而且她的身份是皇上亲封,说明皇上认可,那么谁想塞女人进来就得好好掂量掂量了。
“你是不是答应了皇上什么?”
白婧婵停止住哭泣道,她不信皇上没得任何好处或承诺就给这么大一个好处。
“不过是为他做牛做马罢了。”
齐大叔道,“不过他是个好皇上,在他座下做事我心愿臣服。
而且他赏了我一座宅子,这样以后我们就不用到处漂泊。
婵婵,我想给你一个家,一个安稳的家。”
齐大叔捧起白婧婵再一次泪流满面的脸,啄了一下。
“可是这样就委屈你了。”
“不委屈。”
齐大叔摇摇头,“我总算明白为什么钟大人最终没有离开东都,而是担了个不虚不实的职继续为皇上做事。
看如今安大人闲适的生活,还有毓珏光明的前途我就懂了,就连毓瑾那小子也过得比我洒脱。
其实有时候束缚未必不是另一种**,我愿意为你博取,为我们的孩子博取一个未来。”
“谢谢你,斐扬。”
“要谢我就给我生个孩子。”
“好。”
白婧婵静静地靠在他肩头,最幸福的不是守得云开见月明,而是心心相印永相知。
“呜呜,感动死我了。”
安若好哭得稀里哗啦的,“你们两个私底下也这么肉麻吗?”
“你怎么在这里?”
齐大叔这才发现安若好就站在那边,尴尬地直挠头。
“齐大叔,这是我的闺房。”
安若好抹了眼泪,提醒道。
齐大叔环顾一圈:“咦,还真是。”
安若好无语,他这跟刚刚是一个人吗?
“婵婵,我们走。”
“去哪里?”
“回我们自己的家。”
齐大叔看她似乎对那个陌生的地方没有一点憧憬,恍然间又明白过来是因为她怕一个人住在那里,“那宅子在城郊,和皇上赏给笑颜、阿新的农庄相邻,以后你哥也可以过来住,你也可以经常去农庄找他们玩。”
“嗯。”
白婧婵对于未来仿佛多了一些确定性的东西,跟着他走了。
安若好倚在门框上看着他们走远,回到房中,过了一会儿又折到桌案那边,取了纸笔开始写。
写完了,取了怀中的哨子出来一吹,立马有一只鸽子落到了窗前,她将写好的纸条放进鸽子脚上的竹筒里,放飞。
这鸽子还是不久前她死乞白赖从他嘴里套出来的呢,之前一直是他和凌知隐联络的中介,而且这鸽子只认凌庚新一人。
她求了好久之后,那鸽子眼里终于有了她。
鸽子带着她的喜悦飞向王府那边的那个他,她可以想象到凌庚新看到她歪歪扭扭如蚯蚓一般的字时勾起嘴角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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