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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什么都做,除了画画。
齐臻一边喝酒,一边呆然地抬起自己被纱布包起来的右手。
昨晚有人打架,摔了一地玻璃杯。
她去捡那些碎玻璃。
等老板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她的手已经满是血,但还在捡。
伤痛令她觉得有什么被偿还,就好像她喝酒,值夜班,这样发着烧仍消耗自己……
带着自我折磨的倾向。
摔伤还没好完全,又被玻璃刺得满是伤口的,她的右手。
可是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不画了。
方琳来看过她几次,问她好不好。
她说挺好的。
有人来这里买醉,有人来这里跳舞,有人来这里一晚上约两个女人……在这里,人们都放任自己像虫豸一般活着,多她一个不多。
唯独,在每到夜班中场休息,来酒吧后门这里一边喝酒一边看灯光的时候,感觉不同。
看着灯光,会习惯性陷入欣赏。
轻易地捕捉到美感。
轻易地臣服于光影的变幻。
灯光就像某种记号,证明她跟过去那个自己仍然维系着牵连,告诉她要她一定要记得,造物者那些美妙的秘密,她曾用画笔探寻过。
齐臻喝一口酒。
就是这时候,下雨了。
不是夏天的暴雨,而是细雨。
一点一滴,好像在告诉她,
秋天要来了。
一片湿然中,想起在叶城秋天遇到的女人,和梦里那片雪白森林。
在医院的时候,她常睡一整天,不想醒来,想就住在梦里。
梦里有无法回头的过去,还有不可能抵达的未来。
梦温柔而有力地保全了一个失落的世界,那世界中有姥姥,有唐翘楚。
梦令她真开心……又令她真难过。
齐臻放下喝空的啤酒罐。
脚开始发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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