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拉不怀好意地笑。
杨发现那个人衣服散乱,裤链被拉开而没有关上,他怀疑地看向朵拉,问:“在我不在的期间,你对他做了什么?”
“如你所见,玩弄了他的身体。
然后告诉他,我对这具活体很满意,如果他因为药效过量而变得一生无法动弹也不必担心活不下去。
我会养着他,用最好的护理维持他的生命,把他挂在我家卧室的墙上做装饰——你也知道,有的豪宅里会用熊首、鹿头做装饰,我不喜欢那些,我还是比较喜欢活的——在密友到来的时候,在他们面前玩弄他的身体,或者给与他们玩弄他身体的权力。”
“恶劣的爱好。”
“我是认真的。”
那个男人哭得更激烈了:“让我死吧,求求你们让我去死吧……”
他失声地叫喊。
“他现在已经有点抑郁症的倾向了,副作用很有用。”
朵拉说,杨拿出来的三种药剂一起用了,其中一种的副作用就是让人产生厌世自杀的情绪。
“我们继续。”
杨切开另一支玻璃药剂试管,抽入注射器,不论那个男人如何求饶,还是冷硬地推入他的体内。
******
李鹭几乎是从被推出手术室的那一刻就醒过来了,病床轮子在地上滚动的声音把她吵醒,这个声音实在是太熟悉了。
她感到身体很麻木,神智也不是很清醒,尤其左手臂从肘关节以下,根本没有感觉。
出了两道门,她看到奇斯居然在。
那个男人从走廊边凹进处的座椅上急促地站起来,焦急地张望,似乎马上就确定了病床上躺着的是他要等的人。
脸上的表情难以表述,好像混杂着不安和不确定。
李鹭迷迷糊糊地,右手伸出被单向他招了招,奇斯的不安消失了,他很快跟上了移动中的病床,拉住了李鹭的手。
“暖。”
他的手很大很暖,让人安心,李鹭小声地感叹了一个单字,继续睡了过去。
奇斯就这么一直跟她到病房。
左手痛得受不了,连心脏也一抽一抽地痛。
麻醉的药力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过了,普通的麻醉对她不起作用,所以卡尔必定是下了猛药的,能醒来证明已经过了好一段时间了吧。
李鹭慢慢睁开眼,发现自己处身于一个很奇怪的房间,说它奇怪,主要是因为墙壁上有五颜六色的板块,简直就是婴儿房的用色。
尤其是天花板上还画有蓝天白云图。
如果不是因为的确闻到消毒水的气味,根本就不会联想到这是医院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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