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半响。
她突然想到什么,呆呆的问:“所以,你是真不行?”
好好感受
容赤的瞳眸迅速皲裂开。
几乎是下一秒,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粗哑的嗓子紧贴她的唇,“你给我好好感受一下,我到底行不行,嗯?”
体会到他让她感受什么的时候,她大脑轰了一下。
整个中枢神经被迫受到了极大的挑战。
她像是突然醒酒了一样。
整个人僵在床上不敢乱说,眼神也不敢乱飘。
耳边传来他粗重的呼吸声。
“怕了?”
他漆黑的眸子仿佛蘸了墨,似能将她吞噬,“芶y我的时候没想过后果?”
牧也大气不敢喘。
她神经绷紧,容赤不动还好,稍微一动她就完全抑制不住自己的尖叫,“容赤,我、我还没准备好。”
呵…
一个单音节的笑声从他喉间溢出。
他就知道她会这个反应……
仿佛泄愤般,他狠狠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低哑的嗓音线环绕她耳朵,似隐忍许久才缓缓响起:“阿也,你这是在要我命。”
唇上传来丝丝痛意。
牧也惊叫了声,捂着嘴巴警惕的看着他。
容赤给气笑了。
艰难的撑起身子,直奔去卧室里的浴室。
哗哗的水声并没有让牧也半分松懈。
等到水停,她立马闭上眼睛佯装睡熟。
过了一会儿,他听到浴室门打开,脚步声越来越近。
她吓得大气不敢喘。
直到他走到床沿边儿,修长挺拔的身形将她半个身子笼罩住。
她觉得自己快要装不下去的时候,听到他叹了口气,似很无奈的说:“你刚刚问我更喜欢哪时候的你。”
他像是要说给她听,又像在自言自语:“‘都一样’的本意是:大本营那会儿我就认准了你,我这人比较死心眼,认准了你,这辈子就只能是你了。”
罩在她身上的影子陡然消失,然后就是卧室门被关上的声音。
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瞬间安静下来。
牧也的唇角不知不觉扬起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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