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第1页）
小甜的问题并没有得到林嘉的回复，此时大副阵营里所有人都还在货仓商量所谓的测试计划，货轮甲板空无一人，这是一个询问鱼人问题的好机会。
林嘉打开门走了出去，小甜本是想跟上的，肖遥从背后喊了她一声。
小甜回过头，看肖遥把皮带抽了下来，另一手还拿了个烟灰缸。
鱼人问题后，肖遥肯定会因为偷渡者阵营的成员增加而发作，肖遥请小甜帮忙抉择：“看是拴着我，还是打晕我。”
林嘉离开船员生活仓，风轻云淡地朝着货仓的方向瞥一眼。
然后朝着鱼人所在走去。
鱼人的变异更进一步，可惜并没有人关注到它。
它的身体基本已经能够灵活活动，下半身也化作鱼尾，只是尾鳍还嵌在甲板里，暂时限制了鱼人的活动。
林嘉开口：“货轮里是否存在多名偷渡者。”
到底有多少偷渡者，这是一个通过询问都没办法直接得到答案的问题，也只有用‘多个’来含糊询问，再等待具象化后数过，来填充汤底的细节。
船上到底多少名偷渡者，是汤底缺少的细节之一。
鱼人道：“是。”
林嘉又问：“汤面之中‘船上空无一人’，是否是阵营两败俱伤。”
鱼人道：“是。”
这个问题，林嘉埋了文字陷阱。
他特意用了‘两败俱伤’这个成语，用以确定船上的中立阵营是否能存在最后。
现在以鱼人的回答来看，中立阵营的人也都加入了其他阵营。
汤面越来越清晰了，但还不够，仍旧缺少诸多细节。
船上搭乘的五人都是大副阵营，中立阵营的人就只能是偷渡者。
可以想象，并非所有偷渡者都沆瀣一气要夺取其他人的身份，一开始他们保持缄默，可后来随着事态的发展，他们必须做出选择。
是加入了大副阵营，还是加入偷渡者阵营，暂不得而知，这是汤底缺少的细节之一。
而就算船上的阵营两败俱伤，却也有个先后消亡的顺序。
就像两个厮杀的人，手中的刀剑相互贯穿对方的身体，也总有一个先断气，一个后断气。
因身体机能的不同，武器的不同以及致命点的不同，几l乎没有同时断气的可能。
而林嘉要知道的就是，两败俱伤的阵营，到底哪个阵营先被消灭，哪个阵营紧随其后，这是汤底缺少的细节之三。
其实缺少的这些细节，林嘉并不是没有办法通过鱼人问题来获知答案——今天的鱼人问题还剩下一个。
林嘉问：“船员生活仓内是否存在多个遥控、强度可控、续航持久……”
他停顿了一下，还是补充上了，“安全静电的电击项圈。”
鱼人狞笑的脸有一瞬凝固，似乎想不通林嘉问这个做什么，不太满意林嘉询问无关问题的鱼人很快回答：“不是。”
三个问题结束，林嘉转身就走去寻找这个电击项圈。
林嘉已经大致摸清楚具象化出现时间的规律，与
鱼人的变异有联系，鱼人越是变异，具象化出现的速度就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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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现在鱼人的变异程度来说，如果电击项圈会具象化，那么差不多就这个时间就会出现在船员生活仓里——他已经听到水密舱仓有了一些人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