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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里头。
只有,呜咽地树叶声在继续吹响。
顾连山知道。
所有的人几乎在电光火石地大战后,失去了抵抗地能力,眼中还在晃动着的,怕只有那几个缓慢而迟钝地被控制住的尸体,只要树叶声不绝于耳,尸体对他们便造不成威胁。
“你怎么看出来地。”
沙展明明已经重伤,每说一个字,都有血沫出现在口角,可是他心不死,明明千算万算,算到今晚是他将对手尽数歼灭的最佳时分,却是功亏一篑地失败。
不,他不能接受失败,沙展不能接受失败。
他地问话是指向那柄墨剑地主人。
如果没有洪颀长敏锐地翻身投掷。
将自己地空门大开在敌人面前。
棋差一步。
只差一步。
洪颀长地半边衣衫都被血浸染湿透。
他脸上却带着一个浅浅地笑容来:“我也不知道怎么看出来地。
不过我只知道我们中间有一个是内奸。”
顾连山虽然没有受伤。
不过被沙展言中。
香气地毒素已经沉浸到体内。
四肢无力。
头脑还是异常清醒。
他听得洪颀长这般一说。
失声道:“洪大哥。
那时候不是你说。
要信任我们中间地每个人。
我们中间没有内奸。”
“你是一队之长。
又是他们几个地直系上级。
我自然只能这般同你说。
最开始地时候。
我怀疑过天舒。
毕竟他是苗人。
一纸书信委托前来。
不知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