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见过陛下!”
明漪长身拜下,容色沉静。
“起来吧!”
御案后崇宁帝轻抬手,探究的目光却仍是落在明漪面上,“傅明漪……朕每一回见你,你总能让朕震惊一回。”
她成为傅明漪以来,这也不过才第二面罢了。
明漪心中腹诽,面上却不见半点儿端倪,殊无异色。
“小小年纪这养气的功夫倒是绝佳,说你是济阳王的女儿,倒真让人有些不信。”
明漪心下一“咯噔”
,她这内里可不就不是济阳王的女儿吗?只是,她如今得崇宁帝一句夸,又是因多少血淋淋的教训堆砌而成的?并不值得夸耀。
“你该知道朕今日召你来所为何事。
朕听太子说,是你向他提议,说以粮铺的名义捐赠粮食,以供赈济灾民?”
“太子高义!”
明漪轻声赞道,若换了旁人,大可将此事隐瞒过去,或是将功劳全归于自己,可傅睿煊却是坦坦荡荡,都告诉了崇宁帝。
崇宁帝眼底闪过一抹欣色,知子莫若父,他当然知道太子的长处,仁善敦厚,这些都是难能可贵的品质,听到旁人夸赞,他自是与有荣焉。
“你想的周到,由你的粮铺作出表率捐赠粮食,不怕城中别的富商豪贾作壁上观。
可朕得再大大表彰你一番,才能让他们心甘情愿,甚至争先恐后地送粮送银来。
说吧!
你想让朕赏你什么?”
崇宁帝宽袖轻轻往后一摆。
“臣女什么都不缺,不敢要陛下赏赐。”
对上崇宁帝皱眉看过来的目光,明漪莞尔一笑,“不过,臣女既然出了这主意,便知道,这赏赐是定要受的。
这粮铺虽是臣女管着,但到底是家产,臣女请陛下将这赏赐落在家兄头上,斗胆为哥哥讨一桩差事。”
“朕记得当初要赏赐你父兄,你拒绝了。”
崇宁帝皱起的眉头舒展开来,望着明漪的目光又饶有兴致起来。
“这不是为陛下分忧吗?必须有所求啊!”
明漪笑着眨了眨眼,“何况,我兄长这样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都能因为捐粮之事得到陛下重赏,不是更能让城中那些富商巨贾争相来为陛下分忧吗?”
崇宁帝笑了两声,伸出食指虚空点了点她,“巧舌如簧!
说吧,想为你兄长求什么差事?”
“我兄长近来向好,说是好男儿当保家卫国,是以,请陛下允他破格入军中,至于职衔,全凭陛下定夺。”
明漪早就打好了腹稿,张口便道。
“哦?”
崇宁帝挑高眉,诧异过后又觉得没什么好诧异的,“你想让你兄长入何处军中?”
“安西军!”
明漪脆声应道,干净利落。
“你这是……当真要带着一家子嫁去西北啊?”
因着明漪,崇宁帝倒是想起了济阳王这个堂弟。
济阳王爱玩儿,崇宁帝却向学,两人自小玩儿不到一处去。
但皇室本就凋零,他们堂兄弟也算极亲的血缘了,崇宁帝便召了济阳王入宫伴驾,也就那么两三回,却觉得这堂弟虽是不靠谱了些,但却心性疏阔,而且见识颇广,尤其是熟知市井,有些事情往往可以独辟蹊径,有出人意料的见解。
而且,与他说话,崇宁帝觉得格外轻松自在,到上一回召见济阳王时,两人还小酌了几杯,酒后济阳王嘴上不把门儿,哭啼啼地说舍不得女儿,想要一并嫁过去的混话儿,彼时,崇宁帝就笑了一通。
如今,听得明漪这一求,蓦地就是开怀起来,真真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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