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丝木,想到这几天他的反常,他的阴郁,他此刻的模样,那和尚不同于寻常的相貌气质,一个可怕的想法浮现在脑子里:这个和尚,该不会就是抛弃丝木让他成为孤儿的那个爹吧?丝木想必早就查到了他爹的藏身之所,这一路离言柘寺越来越近,于是慢慢触及到了他最痛心的地方。
一个坚强强势的男人,偶尔露出脆弱的模样,绝对能让女人心理防线崩溃,尤其这个女人还是一个爱他的女人。
我看着他,心揪得厉害。
“慕,我们回去吧。”
踮起脚尖,手抚上他的眼,我在他耳边轻声说。
不等他回答,我转过他的身体,放开手,搂着他的腰,拉着他走开,他很顺从地任我动作。
花满心也是一语不发,他是不是也感觉到了?
这一天丝木都没有开口说话,晚上虽然抱着我一动不动,可是我知道他没有睡着。
我忽然觉得是不是我太多事了,如果不去求签的话我们根本不会在这里停留,或许早就去其他地方逍遥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不见,花满心那也没人。
他朝我无奈地叹口气,我也只能苦笑。
一直到天黑他才回来,脸色越发阴沉。
晚上,两个人躺在床上,不语。
“我爹走的那个晚上,来我房里。”
他忽然开口,“他摸着我的脸说:‘慕儿,我宁可你不要出生。
’他以为我睡着了,其实我是醒的。”
我翻过去紧紧抱住他,流泪,却不知道说什么。
他一直问我会不会离开他,我哭着说不会,就像上次在神医山庄一样。
就算他是水昕阁主人又怎样,就算水昕阁富可敌国他能得到一切又怎样,他终究是个心灵受过重创的孩子。
那个他所谓的爹,竟是如此残忍,他今天去见他爹想必很不开心吧!
他爹对他说了什么?又或者根本不愿见他?
我想到花满心曾经说过的话,觉得我真的不能就这么丢下他。
我一遍一遍地吻他,想给他一些安慰。
隔天早上醒来,他已经沉沉睡着。
两天没睡,他该是很累了。
看着他的睡颜,我对他爹产生了很大的不敬,很大的恨意。
我悄悄起身,往言柘寺走。
如果是平时,我不会多管别人家事。
我虽然喜欢瞎搞,却也总是一些无伤大雅的小案件。
我知道明哲保身,秉持中庸之道,从来不当出头鸟,可是现在我忍不住了,我要去痛骂那个男人,对,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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