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又补充到:“也好,改天我们一起去。”
“这段时间我会比较忙,不一定能每天回来这里。
不过有母亲照料你想必并没有太大问题。
而且你住在这里,他们也一定不敢来烦你。”
她只觉得他杞人忧天,也有些好奇:“你父亲那边的人也不是什么洪水猛兽,不能拿我如何,你这么谨慎做什么?”
景乐南倒也没有继续解释下去,只是将手中的牛奶递给她,便拿着干净衣物进了浴室。
他的房间在三楼尽头,自然清净且宽大整洁的,可零零总总的东西真是不少。
从小到大的点点滴滴在这个房间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了痕迹,可以看得出他母亲对他十分上心,任何细微的东西都保管的妥妥贴贴。
她其实从来没有踏入这间过他从小生活长大的屋子,所以对每一个置物盒的东西都充满了探究心。
直到景乐南从浴室出来,忍不住一把将她抱起。
“这些东西有什么好看的,都是一些老照片,你还不如直接看真人。”
乔笥忍不住扬脸反驳:“当然要看,说不定能找出你历任前女友的蛛丝马迹,谁让你在这个问题上向来历史不清白。”
他微微愣了愣,终于真心实意地感叹:“果然,这个世界有不吃饭的女人,却没有不吃醋的女人”
一场漫长的旅行,一回到c城仿佛一切被打回了原形。
一大早起床景乐南已经不在身边了,她睡得太沉,甚至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公司也还是要去的,坐在办公桌前打开电脑,会议安排,待审文件,日程表安排等一股脑般纷至沓来,一切都回到了按部就班中。
日子就这样被时间一个劲推着走,教她几乎天天想念起前段时间肆意挥霍的轻松。
住在景母这里没有什么不惯,没有特别的事情,他们的房间连负责清洁的阿姨都不会轻易踏入,保证了最大程度的安静和隐私。
景家是世家,但从政从商的人居少,治学居多,追溯到民国的话,多乐衷于办学堂或留洋学医,这些都是景母在茶余饭后慢条斯理细细讲给她听的。
犹记得她好奇问,为什么独独景乐南随了她的姓,景母却沉吟片刻才回答,这孩子重情,你以后就懂了。
她其实不知道自己究竟懂没懂。
只是生活仿佛好像什么都没有改变,统统跌入了旧的日子。
他工作依旧异常忙,和之前一样永远是早出晚归。
有的时候她不免怏怏地怀念,明明海风呼呼的声音还响在耳边,那些咸的沙子,白色的帆船好像还是上一眼的风景。
可是每天睁开眼却现已经是千里之外,与那些日子隔着路迢迢水迢迢。
这天下班刚踏出电梯,正心不在焉地盘算着景乐南的归期。
高大的绿植旁有一处拐弯,她转过去,却不想却迎面撞入一个人的怀中。
她是无意,对方却明显有心。
旧时熟悉的气息让她心里似乎一悸,甚至还来不及想起这样的气息究竟是从哪里而来的,只下意识抬起头来看清楚对方的脸,她的心却渐渐沉了下来,沉下来后却是阵阵的冷意,只教人不由自己地愤怒。
她还没有去找他,他却好意思亲自找上门来。
要不是那天晚上乔远青在电话里面说起,她还真不知道他可以干得出这样的事。
倒是真真翅膀硬了,好大的本事。
前几年借着乔家的声势顺理成章地回家归了宗,婚后又不收敛在外头明目张胆地养了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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