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少东难得笑了一声,随后沉吟:“这样,反正我也没有急事,就在外头先不进去。
你们先好好谈谈,他现在应该在一楼的藏书室待着。
穿过大厅右拐,走廊的尽头就是了。
大门锁是遥控的,我已经提前开了。”
刚才上车的时候她还有些担心,如果等下同章少东一同进去场面不知会如何尴尬。
毕竟景乐南估计现在也没消气,而有些话又难以启齿。
眼下这个人这样体贴,倒是教她生出几分感激来。
章少东历来给她的印象难以接近,甚至可以说是对她成见颇深,没想到这个时候他却愿意配合成全她。
乔笥轻声道完谢,便下了他的车。
整座小楼四下静悄悄的,听不到一点声响。
偶尔有觅食的鸦鸟从树梢掠过,再在屋顶盘旋,嘎的一声划破四处的寂静后,又扇动翅膀拍拍飞走了,空气中连一道涟漪都没有留下。
乔笥深深吸了一口气,穿过草坪,走上了几层石阶,用手旋动了门把。
门果然没有锁。
探进身子,从玄关望去大厅里空无一人,静且空旷,连脚步落在地面似乎都有回音。
她对房间的排列布局并不熟悉,一时间吃不准该往哪儿走。
好在白色的百叶窗是半开的,有微微的风从那里迎入,穿堂而过,然后一侧尽头出细微的呜呜声。
她循声信步穿过大厅,然后右拐,看见了一条绕着紫藤花架的走廊,而长廊的尽头,赫然是一扇灰色的木质门。
她不禁长长地松了一口,想来就是没有错,这里应该就是章少北说的藏书室了。
长廊也跟大厅一样透出静谧,一旁整齐的小灌木丛叶子倒是掉光了,露出了光秃秃的尖细的枝丫。
她沿着凭栏不过刚刚走了几步,寂静的空气中就隐约传来了有人在说话的声音,随风飘着,断断续续地从那扇门的门缝中透出来。
尽管听得不十分分明,可那确确实实是他的声音。
他果然在。
乔笥下意识加快了脚步,急切间连刚才的忐忑也忘得干干净净。
他看到她时会是怎样的样子?或者,皱起眉头打量她,继续拒人于千里之外?可是她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他跟她之间好像隔着千山万水那么远。
她以为自己大抵已经习惯这世间的冷,习惯被人轻视,习惯被人放弃。
可是,在他昨晚转身离开的那刻,她才恍然明白,明明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明明怎么捱都捱不过去的,怎么可能会习惯。
而她呢,又为什么要让自己去习惯那样的事情。
压着脚步,简直是怕惊跑了什么似的,她又轻又快地穿过走廊,终于来到了那扇灰色的门面前。
刚伸出手,里面却忽地隐约传来一声女子的笑。
他在待客?
她迟疑地顿了一下,正犹豫着要不要转回客厅再等等的时候,里面的人却又开始说话了。
这回,说话的人却不再是景乐南,清清楚楚地,而是那个她再熟悉不过得声音。
“前段时间我还想来规劝你,没想到你竟然将心思藏得这样好,连章伯伯都被你唬住了,”
“那又如何,还不是教你看出来端倪,要不然今天你也不会特意来一趟。”
“那是自然,我打小就知道,你们章家的男人个个口蜜腹剑,最是信不得。”
“有的时候还是不要太聪明了,不然当心嫁不出去的。”
“嫁不出去才好,看看她现在的下场,倒是觉得那几条蛇也算是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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