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事情已经处理妥当了。”
听见有人进来,我从将军夫人身上爬起来,用手帕擦掉眼泪,继续退到一旁,这回但是并未回座位,而是直接站在了将军夫人的旁边,看向来人。
进来的是陆言,看来是他去处理此事了,已经处理妥当了?这么快,将军府的实力果然不可小觑。
“好,怎么处理的说来听听,也让你这两位妹子学学,别出去就被别人忽悠欺负了。”
“是,能这么快还真多亏了三弟妹呢。
原本儿子想的也不过是花些银钱将散播流言者揪出来教训一顿,让他们说实话,证明下咱们的清白便罢了,虽然不甘心些,但后期三弟妹和六妹妹毕竟在京城逛了一圈,别人都看见了,多解释也难有人相信,教训李府也不急在一时。”
“嗯,百姓都是有眼睛的,未必肯信他李府多过咱家,解释清楚应该不难。
教训他们其实也不难,不过是你父亲因他岳丈的关系,一直下不去手罢了。
但也不能任由他们越来越放肆。”
看老夫人和将军夫人都连连点头算是默许了这个处理方法。
不过陆言说这是原本的想法,那实际的呢?
如果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更好了。
碰巧,陆言接下来的话就和我想的一样。
“是呢,这几次的事情,陆府做的越来越过分了,从三弟牺牲后,他们家就没消停过,原本以为三弟妹嫁过来说明他们家不过是李若薇胡闹些,今日一事一出,却现李府也只有三弟妹心思是个好的。
所以此次怕父亲又会心软,我便自作主张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他李府不是善于利用舆论么,那我们也可以。”
在老夫人院子里吃过晚饭后,我们才各自回了自己的院子。
睡不着,我又继续拿起来了前几天看的书,继续翻看着。
也不知道看书是否有用,什么时候能让我也好好长长脑子,能那么迅快的进行反击。
不过这也确实太腹黑了,是天生的还是后天学的,现在学还晚不。
云依今晚守夜,看我挑灯夜读,说我是不是被今日之事刺激到了,我反问她没有吗?
就此话题,我俩又开始闲聊分析,直到半夜实在坚持不住了才睡过去。
那天陆言半路将绿怡叫走就是去询问当天我们都去了何地,有何交谈,情绪如何,都生了什么,问的详细,绿怡看他神情紧张,焦急,也不敢隐瞒,况且也没什么秘密,在场的人都知道,就细细的说了。
当听说我一路板着脸询问商家,偶尔还要重复一遍回答的时候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接下来就是安排下人找人散播流言夸大事实,说李府倒打一耙,看陆丰已战死,就瞧不上将军府,将将军府的人拒之门外,还不准我回门,更甚者人不让进,礼却照收,将人撵走,礼物却让人抬进了府。
没有进入娘家大门的我倍受打击,郁郁寡欢,六妹妹为宽解我,强行拉我去逛街,结果我却精神恍惚,言语不清,一路伤心不已,连话都要重复说才能听进去。
回了将军府后听说李府传出来的言语,更是一病不起,缠绵病榻。
所以这几天为了应对流言,我和六妹妹被限制了出行,只能呆在将军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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