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争嗯了一声,语气极其平淡,道:“我也要睡觉。”
说完这句话,他毫不客气地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下去,动作一气呵成。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把闻柏声的无赖学得淋漓尽致。
闻柏声身侧的指节蜷了蜷。
因为打了大剂量的抑制剂,他的手指冰凉,仿佛血液都冻到凝固了。
强力的药性抽拉着他的神经,强迫他镇定下来,大脑就像生满了锈的刀,钝钝的,不怎么好使。
他想婉拒程子争,却怎么都开不了口,这是程子争第一次说想和他一起睡。
两股力量在脑子里不断地拉扯,把里面搅成了一团浆糊,闻柏声缓慢地动了动唇,吐字有些艰难,“你……今晚要和我一起睡么?”
程子争挑眉道:“不可以吗?”
“你都让我陪了你这么多次,你陪我一次怎么了?”
闻柏声沉默了一会,“好。”
他庆幸自己刚才打了第二管抑制剂,至少不会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
听到对方冷漠的回答,程子争面无表情道:“……哦。”
“睡觉了。”
他拉起被子盖住半只耳朵,背对着闻柏声。
闻柏声定定地盯着身边的背影。
几乎是肌肉记忆,他刚躺下就下意识把手抬了起来,想要拥抱对方。
骤然想到了什么,闻柏声的目光黯了下去,指节顿在半空中。
沉默了片刻,他把手指收了回来。
等了好一会,见闻柏声还是没有要跟他说话的意思,程子争忍不了了。
再憋在心里只怕会把他憋死。
他把身体转过去。
程子争一把搂住闻柏声的腰,抬起脑袋瞪着他。
“为什么生气?”
“我们不是说好了互帮互助吗?你易感期为什么不跟我说?”
“你不是说打那个针很痛吗?闻柏声你是笨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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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尖蹭到对方软软的头,好闻的淡香扑鼻而来,闻柏声的喉结轻滚。
不知道是黑暗的原因,还是易感期的缘故,那些暗藏在心里焦躁和不安都被放大了,原本已经消散的委屈卷土重来。
他下午确实生程子争的气了。
但现在已经不生气了。
静默了三秒,觉得自己把人晾得够久了,闻柏声哑着声音开口道:“我不敢去找你。”
“我怕你又烦我了。”
程子争的话顿住了,皱眉不解道:“我什么时候烦你了?”
闻柏声轻声道:“我下午问你要不要吃水果你不理我,我坐在你旁边,你不让我挨着你,还一直看手机,我跟你说话你也不怎么理我。”
程子争越听越心虚,中午为了弄那个计划,他确实忽略闻柏声的感受了。
闻柏声道:“而且我都知道了。”
程子争的心猛地一跳,“你知道什么了?”
闻柏声顿了几秒,一字一句控诉道:“你嫌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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