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以前学过舞蹈是吗?”
说话间,红姐已走到我与冯莎莎面前。
我点点头,“是啊,学过点。”
“有表演经验吗?”
红姐又追问道。
“就是在大卖场做促销员时候表演过一、两次。”
“那行,今晚你先顶替阿丽上台,十八分钟五千元!”
“哇——哇——好多钱啊——”
我身旁的冯莎莎立刻高呼出声,“哎,以前不是十八分钟两千吗?”
“对,因为是特殊情况,所以报酬翻倍。”
红姐解释道。
“原来这样啊,可惜我不会跳舞。”
冯莎莎惋惜道,同时又拉了拉我的胳膊,“多好的机会啊,要不你试试?”
十八分钟五千元,真的诱惑到我了,而我真的好缺钱,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好吧。”
我刚一同意,就被红姐拉到了换衣间,她让我换好衣服后,就立马登台。
我换了一件火红色的紧身胸衣外加黑色的超短裤,将盘好的头发,一拉,让及腰的秀发飞泻而下,脚踩着一双十公分的高跟鞋,深呼了一口气,就走了出去。
……
凯撒皇宫,帝都最火的夜总会,任何中低阶层的俱乐部里有的,凯撒皇宫都有;烈酒、烟雾、昏暗、喧哗、找猎物的男人、等待被猎的女人,放松与堕落的边缘地带。
自两年前开始营业起,凯撒皇宫总是这样的,同样的格调,吸引着磁场相近的客人。
每个夜晚,凯撒皇宫总是座无虚席,虽然夜总会里灯光同样幽暗,但空气比平时清净一倍,男人比平时多了几倍,吵闹也比平时少了许多,白领阶级的年轻男子几个一组,占据几张桌子。
越接近表演时间,室内的气氛就越安静,众人目光齐聚前方一个八、九公尺见方的小舞台,舞台中央竖起一支钢管,不久,灯光转暗,聚光灯打在舞台上,我身着火红性感舞衣,轻盈的走上舞台。
我一出现,立即引来一波波的口哨声。
我黑色渐层眼影勾勒出如猫儿般明眸的神秘眼眸,眼波流转,性感唇上鲜艳如血的烟脂,嘴角挂着职业浅笑,有意无意的散发无法言喻的魅力。
贴身斜肩露背及臀的红舞衣让我年轻美好的曲线毕露,修长匀称的腿上蹬着红色彩带高跟鞋,让我修长结实的长腿一览无遗。
我转个身,背对观众,为开舞做准备。
dj一个转音,我的肢体随之摆动,时而柔若无骨,时而铿锵有力,时而抚媚诱人,时而激越狂野,纤细优美的身体曲线配合乐曲,完全融入,表演得淋漓尽致。
一曲舞毕,我香汗淋漓,但脸上的笑容丝毫未减,反而有如只猫儿般,嘴角噙了抹满足的弧线。
音乐结束五秒后,陶醉在我迷人舞姿中的众人,方才如梦初醒来,一时间,掌声与口哨声充满整个空间。
我露出美如白玉的贝齿,性感美眸缓缓环视舞台下的宾客,偶尔眨眼、点头示意,在我的视线移到后方站立的客人中,一个挺拔的身影让我唇边的微笑凝结几秒,朦胧的灯色让我看不清那人的表情。
几秒后,我移开目光,嘴边的笑痕更深。
纷纷接过递上来的小费,我从容的步下舞台,在两名服务生的开道下走进我休息室里,闲人勿进。
一进入休息室,我略感虚脱的闭上眼,整个背贴在门板上,紧绷了的一晚上的神经,终于放松了……
已经好久不跳舞了,我答应过这辈子只给那个男人跳的,要不是为了钱,我何苦委屈自己。
没人知道我是如何从濒临死亡中走过来的。
但,我不怕死亡降临,两年前那晚,那双冰凉冷酷的眼睛早已杀死我。
爱越深,恨越切的两相冲突让我的心理再也无法健全,在知道男人的死讯后,我任由怨恨日以继夜的堆积深埋。
我做了个深长的呼吸,稳定自己的情绪,再睁开眼时,已恢复平日的平静与冷漠。
拿起座机,我熟稳的按了一组号码。
“乔飞,我下班了,现在方便来接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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