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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嘴里就脏了。”
于桑洲低着头边擦边说。
“什么?”
饶时拿起吹风机吹头发,于桑洲又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西装。
饶时没怎么穿过这套衣服,后来公司统一了工作服,他就更不穿了。
“你要干吗啊……”
饶时说,“你要穿这个出去?”
“我不出去,”
于桑洲将房门关上,走到饶时边上替他换衣服,“我哪儿都不去,我只想在这里。”
饶时都没反应过来,衣服就被稀里糊涂地穿到了身上。
于桑洲拿出一个铃铛项圈递给饶时,他说:“替我戴上。”
饶时替他戴上的同时,于桑洲将工牌挂到了饶时脖子上。
“你是不是有病……”
饶时拿起工牌看了眼,“你让我以后还怎么直视这张工牌?”
于桑洲将他推倒在床上,把房间里的灯换成最暗的那个。
他说:“看来你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呼吸声和铃铛声将饶时包裹,于桑洲看着他,轻声叫着他的名字。
于桑洲说:“我能蒙上你的眼睛吗?”
“你还是玩得这么花。”
饶时说。
“你还是这么愿意配合我。”
于桑洲将领带解开,蒙住了饶时的眼睛。
于桑洲说:“叫我一声,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饶时笑了起来,他说:“主人。”
“了解,”
于桑洲拿起工牌靠近饶时嘴边,“别让工牌掉下来,忍好了。”
照顾
于桑洲坚持让饶时去复查,这已经是他念叨的第无数天了。
他对自己的治疗成功很满意,满意到需要得到医生的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