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被马达声唤醒。
睁眼只见水天一片黑色,慢慢的才看清一棱一棱的浪峰。
耳朵里滚进一阵阵浪涌,沉郁持久,间或被马达的尖锐刺破。
风过来的时候,有鱼腥和水藻的味道。
空旷、清醒。
陈勉双手交握搂着我的腰,我舒适地枕在他的胸前。
相通的气息,相通的体温。
让我很想忘掉一切。
“锦年,你记不记得你在这里说要坐一只船去很远很远的地方。”
“嗯。”
“我说我只想在哪里安定下来,要睡到自然醒,醒来的时候有热饭吃。”
“嗯。”
“可是我想帮你去实现梦想,我相信我有这个能力。”
陈勉仰望着浩瀚的星空,豪情四溢。
“我也相信。”
我迷糊说。
他猛把我的身体翻过来,我趴在他身上,就像一个扎实的拥抱,他低低地凝视我,眼睛在夜色里清亮如星。
“锦年,你慧黠,灵动,很独特。
……以前,你在我们厂里弹琴,我会在一边听。
想象着有一天,你在舞台上,被一束镁光追踪,面颜如月光纯洁,你手下的音符错落如同流水,是我无法,无法追及的……我一直会想,我大概会坐在观众席最后一排,然后在你谢幕前第一个离开。”
“这是为什么呀?”
我问。
他把我往上拉了拉,捧着我的脸,说:“我怀疑我会拥有美好。”
“傻瓜。”
“不过现在,我有了信心。”
说毕,他以脸颊轻触我,气息全罩在我脸上,热热的,痒痒的,像虫子一样,让我昏头昏脑想起18岁那个密吻如蚊的夏季。
初恋的记忆一下子被激活。
我箍住他的脖子,去捕捉那风帆一样饱满的唇。
我想扬帆驾驭这次旅程,横冲直撞,直捣黄龙,但最终还是被驾驭了。
我心里的灯不争气地自动关了,在黑暗中,随他沉浮。
他隔着衣服反复抚摩着我的身体,终于无法自持,将我的裙摆撩起,“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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