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想想,自己犯得着吗?你又不爱我。
我这不是作贱自己。”
“我们离了吧,何必要自己堵得慌。
告诉你,我很堵,一刻也睡不着,另外,我也不想听你说我把你当后备这样的话。
到底谁把谁当后备,你想要我就要,不想要就不要——”
他大怒。
跳起来,老鹰抓小鸡一样把我抓到床上。
他解我的纽扣,面色铁青,口气却依旧的吊儿郎当:“你想要就直说,何必拐着弯呀。”
“你。
谁想要你?”
“你也别以为我好像舍不得你,你谁啊,我只是等着玩够你。”
他强迫我套上那调情用品,像个嫖客一样对我。
我左右闪避,气得浑身哆嗦。
“裴锦年,你不爱我就没资格要求我。”
他钳子一样捆住我双手。
我挣扎道,“沈觉明,我想听听婚姻对你来说意味什么?你不缺女人,你总不会需要一个摆设。
如果是摆设,别人会不会比我更适合一点。”
他冷然道,“适不适合由我决定。
……总有一天,我要你离不开我,就像我现在离不开你一样——”
他神色开始有点悲哀,悲哀让他进入状态。
他咬着我的肩头,克制自己不叫我,但我在钻心的疼痛中,感觉出了他压抑着的喷薄的情感。
我的手最终抱住了他。
那次后,我的肩胛骨附近有了一片月牙的形状。
属于他。
有话说,只有伤口才与爱情有关,因为这是血肉的联系。
年后,沈觉明开始像候鸟一样每半月来京探我一次。
绝大多数时候只是做爱。
每次开始都意料不到,有时候是吵架,吵着吵着,他发狠,堵我的嘴巴。
有时候我安静地在电脑前查资料,他掩过来,搂住我的脖子亲昵。
有时候是在车里,他突然停住,有了难耐的欲望。
有时候,他半夜醒来,把我弄醒。
一开始就跟强暴似的,总是伴随激烈的反抗,但随着深入,慢慢的就变为沉沦。
这好像成了我们的鸦片,让我们时不时地麻醉。
八岁许道,十年筑基,三十炼法,岁至甲子,乃成上品金丹。去伪存真,炼就纯阳,天仙道果,还在途中。一个从炼成上品金丹,晋身道宗真传开始的故事。...
...
迷迷糊糊穿越到了八零年,成了一本书里的恶毒女配,还多了个小萌娃。郁闷的是,这恶毒女配把男主给设计了,让男主娶了她也就算了,她的娃儿,竟不是男主的然后,男主金蝉脱壳成功,却让女配成了被村里人嘲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