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完好的左臂撑着自己坐起,终于想起,此前他向何太医的公子讨药的事,追根溯源的话,似乎只有这件事解释得通,于是苻无舟在心中狠狠骂了他一声庸医。
一抬眸,秦湍的目光正看着他,双手撑着他的脸,关切问道:“老师,怎么这么烫,哪里不舒服?”
苻无舟摇摇头,眸子的水光快要溢出,他的脸感觉快熟透了,呼吸也急促,但他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显得异常,这太丢人了。
他该走出门去,让夜风把自己吹醒,或者跳到哪个池子里,不行,他还带着伤,不能这样,那就让乾风把自己绑起来,省得自己控制不住了找到谁,把那人祸害一顿。
秦湍松开苻无舟,捡起他因为太用力抠在床单上的手,丝缎的床单都被他抓坏了,秦湍柔声问:“苻无舟,你是不是那里难受?”
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是什么,苻无舟像那处看去,虽然他觉得难挨,可幸好并没有想象中的不堪场景出现。
“果然。”
对方低声道。
苻无舟这才知道他上当,秦湍分明这是在试探他。
“你出去!”
苻无舟抽出自己的手,用力对秦湍说道。
“老师,朕可以帮你的。”
就像“五年前”
发生的那样,只是这次角色互换了。
可他不信秦湍会向他那般纯粹的只是单纯的想“帮”
他。
苻无舟心跳如擂鼓,想赶紧把眼前碍事的人挪出屋子去。
真当他中了什么非人而不可解的药吗?区区一个伤药的副作用罢了,能将他难为到哪里去?
抬脚向秦湍踹去,就算无力而软绵,但至少表明了态度,苻无舟低吼,“请陛下离开。”
秦湍眼中的暗潮开始涌动起来,苻无舟这是厌恶他吗?分明已经处在难耐的边缘,苻无舟却放着自己这个可以排遣的解药不用,宁愿自行忍受。
这是将自己嫌弃到了什么地步?还是说苻无舟恐惧着他?
“苻无舟,你确定?”
秦湍冷声发问,他站在床边两尺远。
而苻无舟抱着膝转过头来直视他,“臣确定。”
关门的声音响起,空气中残存着秦湍的怒意。
苻无舟解开了腰带,不让自己受过多束缚,他在自己散乱的袍子上仰躺着,调整着呼吸和心跳,等待着这场灼意慢慢过去。
两行泪水从眼眶滑落,苻无舟侧过头去,看着洁白而空寂的墙面。
明知不可得之物一旦触碰,便是焚毁自身,灰飞烟灭的结果。
既已知命若飞蛾,又何必去碰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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