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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乾风重重敲了敲门,“主人,吃药时候到了。”
“进来吧。”
苻无舟道。
乾风迅速闪进门,看到主人和陛下面对面坐着,气氛有些诡异,再一看,主人向自己投来赞许的目光,乾风便知道,自己这次时机把握得还不错。
·
夜里,苻无舟突然开始糊涂起来,这一夜,他始终感觉被恶鬼缠身,四肢百骸处,全都是拖着他往下的黏腻的触手,他被裹缚着,丝毫没有反抗之力。
这般不知挣扎了到底多久,因为在他的脑海中已经对时辰失去了概念。
“苻无舟,醒醒。”
再睁眼时,秦湍正凌乱地披着件外袍靠在床头,低头看着他目光满含焦急。
苻无舟抬抬头,一阵强烈的恶心袭来,于是只得又躺回枕上,他无力地抬抬眼,说道:“陛下,我无事。”
苻无舟眼中的光线开始忽明忽暗,耀眼的明亮与噬人的黑暗交替出现,“时日无多”
这一直以来笼罩在他头上的阴翳,苻无舟终是再也无法忽略。
强撑着身坐起来,“陛下不要在臣面前晃来晃去的,头晕。”
秦湍始终端端正正靠在床头,不曾移动,苻无舟这般说让他不禁蹙起眉,这几日强压下的担忧,终于浮了上来,任他再克制伪装,也按捺不下去了。
手上给苻无舟擦着汗,“老师昨夜好生折腾,总也叫不醒,此时倒嫌朕烦。”
苻无舟翘了翘嘴角,说道:“陛下卧床的时候,也同样折腾人。”
秦湍笑了声,声音韵低而磁性,对苻无舟倒有几分催眠的效果。
“朕那时年轻,受不了疼痛。”
“这回也让陛下体会下臣那时的感受。”
说完,苻无舟竟倦得睡了过去,秦湍屏息半天,确认他的呼吸还在,才心中稍安,将人放平,让他好生睡一会儿。
“这种感受,朕并不想有。”
秦湍走出屋子,瑞缘迎了过来,“陛下……”
“太医院那边还是没有进展吗?”
瑞缘:“回陛下,这几次给太傅大人的用药,已经是太医院最好的方子了。”
秦湍:“那为何太傅的病情始终不见好转?”
瑞缘抬起头,意识到太傅现在可能真的不好了,陛下的质问虽然听起来平静,可瑞缘分明看到他颤抖的指尖和微微晃荡的身形。
陛下很少失态,这般的陛下已算是失态。
瑞缘无言以对。
少顷,秦湍又问,“赤枭出发寻何雪岩去了吗?”
“已经出发了。”
秦湍不言,转身望向那株梅树,就算是精心照料,那梅树也始终萎靡不振,这两日好不容易冒出来的几粒花苞,还没有绽开,却已经掉落下来。
大半日,秦湍一直沉默地守在苻无舟床边。
乾风就像住在了药房,眼光时不时看着时辰,不熬药的时候,又来来回回忙着,不是扫地就是配药,因为一静下来,他的心就抽搐,眼泪便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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