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手摆了摆手,使劲咽了下去,“味道怪好的,不能浪费。
只是师秦,你这话说的太出圈了。”
长孙今也看着刘一手一脸惊讶:“怎么是我出圈呢,昨夜众目睽睽之下,你们都做出那般出圈的举动了,还怪我出圈?“
“抱一抱就出圈吗?那完了,我今天抱了十七皇孙、皇长曾孙、还有……”
“那些不算!”
长孙今也一本正经:“老实说,你们俩都老大不小了,这事也不宜再拖下去了,再拖下去容易生变,且你先前的心愿就是当棋待诏,现在当也当了,应该明白,昔日不是我们阻拦你,不帮你。
而是这棋待诏并非你想象中的那般光鲜高大,你进了宫门,也见不到天子,整日侍候的不知是什么怪脾气的贵人,似奴非仆的,这样的日子,定非你所求。
所以师秦真心为你打算,不如就此歇了,嫁了算了。”
独孤敏也眼巴巴地看着刘一手,“怎样?嫁了吧。
这样,你我就能做邻居了,可以日日相见了。”
刘一手捡了一个野驼酥吃了半块,看像李泌,“你怎么说?“
李泌心跳如鼓,自知刘一手定不会这么轻易妥协,于是定了定神,“好。”
只一个字,好。
刘一手瞪大眼睛:“我觉得不好。
“
李泌松了口气,目光看向长孙今也于独孤敏,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刘一手:“不就是几个小孩子吗?我这一路过五关斩六将,这么辛苦杀将进来,能让几个小孩子吓倒,不能够,给我三两日,定能把他们收服,用得着嫁人来躲吗?”
李泌笑了笑,这才是刘一手,长孙今也与独孤敏真是无事忙,总以为是在好心撮合,却不知,刘一手心中想做的事,无人能阻。
两人四目相对,电光火石,好似狐狸遇到了狐狸。
饭后,长孙今也也不肯回至德观,就赖在李泌府上睡了,独孤敏则是督着公主府的下人们将宴席等各处妥帖地收拾干净,才回了隔壁。
还贴心地为刘一手装了两提六层食盒,装了许多新鲜花样的美食细点,说带回去给二姐他们尝尝。
只是苦了李泌,两只手各拎一提,送刘一手回秋风渡。
而刘一手又不坐车。
两人就这样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