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有了这个孩子,贵妃跟府中的往来才是名正言顺。”
韦妃说抚摸着肚子娓娓道来,“原本,在你先前同日本王子下棋取胜的时候,我便想邀你入府;后来在你十番棋平局之后,更是想请你入府相聚。
只是思来想去,又觉得太过引人耳目,恐对你不好,硬生生忍下了。
现在,贵妃已经能在圣上的千秋节,在兴庆宫接受群臣和四方来使的朝拜,贵妃之兄姐杨门五府已经在宣阳坊建宅,此事终究尘埃落定。
我们彼此往来,也无不妥了。
好妹妹,我一直念着你一份情谊,你在长安城中还有何打算?我愿出一份力!”
时间果然是治愈一切的良药,也是成就一切的锦囊。
原来羞于开口,宁愿被人误会为哑巴的韦姐姐,如今也能长篇大论了。
尽管腔调和音量还是异于常人,但她现下却是毫不在乎,坦然自若。
是了,人这一生,最快活的,莫过于按自己的意思过活。
现下,眼见韦栯宁的意思既明确又很真挚,刘一手便顺势提出,由韦娘子替自己姐姐的绣坊成衣铺书匾,并承揽生意。
韦娘子原以为是承揽豪门千金的锦衣,没想到是公服、军衣、还有各个豪门家的仆从与丫鬟的制服。
韦娘子有些不解:“做那些,很是费时费工,果真能赚钱吗?”
刘一手心中洞若观火,深知自己出身微末,所见所感与韦娘子这等名门贵妇自有云泥之别。
天下芸芸众生,数以兆计,但若论财富之差,则大抵可归为三等:豪富、中流与寒微。
她深思熟虑,与姐姐、姐夫共谋商道,决定将商途锁定在中流之士。
她深知豪富阶层壁垒森严,难以渗透;而寒微之辈,生活困苦,难以为继,更无余力消费。
唯有中流之士,既有稳定的收入,又具备一定的消费能力,正是商海中的潜力之所在。
刘一手当下细细讲解,“若为城中勋贵小姐和命妇做衣裳,且不说我们初来乍到,无法与城中百年老店相比,更不要说很多富户高门之家都是养了专属绣娘在宅,衣裳不假外人之手。
就说真有生意来订,这一件衣裳耗时良久,赏金虽厚,于绣娘本身却无价值体现。
但是若为中产之家仆役女使缝制耐用经穿的公服。
这些成衣对绣工要求并不高,便可以分发给城中许多普通人家的妇孺来做,也可给了她们一门生计。
而长安城中的富户,每年四季都会给仆役丫鬟添置公服,这也是一桩稳定的生意,对我二姐来说,也不占用铺面的,不用投入过多的成本,正是两全其美。”
韦娘子赞叹刘一手所谋深远:“是了,先前我也常为王府众人一年当中的四时衣裳考虑过,往常皆由府中绣娘操持,若赶上宫宴或朝中大事,便要搁下,先赶制我和王爷的礼服,待事毕再接起来做好,时间上便会捉襟见肘,往往滞后,秋衣做好,已然入冬了,便要将就去年的冬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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