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脸,面上犹如冰封般的神情褪去了,转而化作柔柔的春水。
“抱歉,小琅……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他面色还是很红,似乎仍在发热,狐狸耳朵在头上挺立着,随着谢琅的目光慢悠悠地摇动一下,“我不是有意试探你的,只是有些虫子可以吃空人的皮囊,以他们的身份示人,我不得不多留了一个心眼。”
“虽然性格和以前比起来不太一样,但你还是很讨厌别人。”
原身讨厌别人?
她自己充其量是厌恶没脑子也没脸可看的男人。
有漂亮脸蛋的男人还是能勉强看两眼。
谢琅没有作声,因为维利尔斯似乎终于放心,继续顺着刚才的话题讲下去了。
“如你所说,我和我的父母都不相信此事。”
维利尔斯定定看着她,“你或许真的忘光了,你的父母都是研究院第十五任首席研究员,一位是三席菲克达,一位是五席阿利奥斯。”
“你自己,则是院长‘勾陈’本人授意特招进研究院的,进去不到三年就继任成为次席研究员,代号是奥菲乌克斯。”
他青碧的眼瞳微暗。
“我在十几天前才得知你失踪的消息,还在着手找人,没想到会在银青星遇见。”
十几天前……差不多也是安妮告诉她,研究院次席研究员失踪的事前后。
谢琅淡声说:“但我来这里已经有一个多月了,算上到银青星前乘坐飞船的时间,也有两个月。”
维利尔斯神色凝滞。
谢琅没看他的脸色,只说:“所以,我应该是和我……父母同一时间出事的。”
“他们死了,而我失去记忆,莫名其妙在飞船上醒来,最后在银青星落脚。”
狐狸尾巴蹭过来,似乎想要安抚她。
谢琅低头看了一眼,没有上手。
“所以,能麻烦你告诉我,相关的所有事情吗?”
她重新抬头,直视维利尔斯蕴满悲伤的眼睛。
“包括你隐瞒下来的,判断我父母畏罪自杀有问题的证据。”
坐在床上的人静默良久,耳朵恹恹地耷拉下来,轻应一声。
“好。”
*
维利尔斯在谢家断断续续借住过一段时间,三岁到六岁的三年,以及十岁左右的一年。
但只有十岁时他才和谢鸣玉有所接触,毕竟最开始借住那三年,她还没有出生。
双方父母一早买了门对门的房子,他十岁那年父亲调任第二军团参谋长前往前线,母亲担任函夏星系联合法庭庭长,公务繁忙。
但维利尔斯在首都星上学,函夏星系的教学情况与中央星系不同,他就没有随母亲过去,而是借住在谢家。
……虽然谢家两位伯父伯母也是忙于研究,早晚都不见人影,但他们好歹在中央星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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