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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世卿摆了摆手,不让他接着说,他劝着道:“这是大人的家事,你我身为下属,不可妄议,且李小姐也不是有意为之,方才你没看见,李小姐的脸色都吓白了,夫人赶来问清事情之后,也是好一顿教训,夫人这回找你去,必然是向你道歉,既然如此,你也不要太过计较才是。”
许世卿没打算把他看见金钗从丫鬟袖子里滚出来这件事说出来,说出来也不过让温简更加恼怒而已,而且李小姐是县老爷的女儿,县老爷是他们的顶头上司,与上司结怨,并不是什么好事。
他说完见温简依旧沉着脸不做声,就故作玩笑的道:“好了,夫人那边正在照顾你义妹呢,说来奇怪,这位娘子倒是个逢灾遇难的命,也不知是不是她命不好,怎么好像天底下的坏事都落在了她头上,说是命不好,却每次都遇到你来搭救她,也是不幸中的大幸。”
许世卿的话,大有深意,他还没见到阮红娇,就已经不喜欢此女了,照他看来,阮红娇和温简委实大不相配,偏偏这女子总是出一些状况,就像是缠定了温简,是巧合还是故意?
许世卿的敏锐却没有引起温简的共鸣,毕竟是他亲眼看见李小姐指示丫鬟对阮红娇步步相逼,这世上的事,如果连亲眼看见亲耳听见都不能信,那还有什么是真的?
稍后温简随许世卿去见了夫人,夫人虽有娇惯女儿之嫌,品行却无大过,她十分愧疚的连连致歉,李小姐也是眼泪婆娑,温简虽说心里有气,又如何能跟妇道人家计较,便是连屏风后躺着的阮红娇,也不时递话出来,说是一场误会,叫夫人小姐切莫放在心上。
因温简这屋子简陋,如今阮红娇歇在此处,程大夫说她受了惊吓又受了寒气,故而也不方便移出,夫人另派人去抬来屏风暖炉等物件,留了两个丫鬟伺候,也不让她起床,更不放她回家,说是才从井里捞出来,怕是回去的路上受了寒气,定是要养好身子骨才放人。
李小姐错在前头,夫人也是希望留下阮红娇好生款待两天,养好她的身体,再备上厚礼以做弥补,为李小姐赎罪罢了,加上夫人把程大夫留在衙门里专门给她看病,算是照顾得十分精细了。
夫人面面俱到,阮红娇自己也说是一场误会,两头都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心思,因此这场事故波折,也就被压了下来,只等县太爷酒醒了,看怎么处置李小姐。
此时后院的酒席也差不多结束了,夫人还要去送客人,便嘱咐阮红娇好好休息,带着女儿先离去了,许世卿陪着温简,温简隔着屏风问阮红娇道:“你现在感觉如何?”
阮红娇在里头答道:“不碍事,我哪里就那么娇弱了。”
她虽然这么说,但温简明明听到她呼吸音重,像是受了凉的模样。
阮红娇也问:“五哥身子可安好?喝过姜汤未?”
温简也说自己乃习武之人,并不碍事。
说话间外面的丫鬟端了两碗汤药进来,原来是程大夫下的方子,其中一碗是煎给温简的,不过是去湿暖胃发汗的汤药,喝了也无坏处,待丫鬟说明之后,温简和阮红娇各自端一碗饮尽,罢了,两只空碗被丫鬟拿出来,并齐摆在桌案上。
许世卿慢慢踱步,看了一眼那两只摆放在一起的空碗,又抬头看了一眼隔着屏风说话的那两人,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我店里的厨子等人还在厨房那边,我怕他们等不到我多想,劳烦五哥了……”
原来阮红娇是委托温简给她店里的带话。
“……我这会儿怕是回不去了,店里的事自有李掌柜,若是李掌柜都拿不定主意,我身边的丫鬟小绿,素来知道我的性情,也是个有主见的,一干事宜都可以让她做主……咳咳”
阮红娇佯咳了几声。
“你放心吧,你的话我必带到,你好好休养。”
温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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