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瞪着一双大眼盯着他看,好像自己多无辜似的;这会儿却把头给低下了。
谷翘本来是不打算跟骆家其他人说娄德裕的事情的,但是没有一个人能交流又只能一个人想解决办法实在是太憋得慌了。
骆培因一提,谷翘一时冲动,忍不住说了几句她自己的事,她说得很概括,但基本上把自债主找上门的事都说了。
说完又忍不住问:“表哥,你说除了在派出所报失踪、在报上登消息,还有什么办法能找到我爸?”
她觉得自己初来乍到,骆培因毕竟比现在的她见多识广,认识的人也多,办法或许会多些。
如果人没有被绑架的话,他只要想回来就能回得来。
他不回来,只有一点,就是他不想。
骆培因觉得这是很显而易见的事情。
但谷翘好像不明白这条道理一样。
看着机灵,其实是个一根筋。
最令骆培因意外的是,谷翘是今年因为她爸的债务才辍学的,他还以为她是对上学没兴趣来进城工作的。
如果继母真和谷翘说的关系那样近,一般来说会资助她复学。
他爸满嘴乡村教育,屋檐底下就有一个因为没钱失学的人,不用继母做什么,甚至也不用刻意说什么,只要如实陈述一下谷翘的遭遇,老头子自然就会资助谷翘复学。
但是谷翘现在在他家料理家务。
他此时确认谷翘写这封信完全是她的个人行为,继母完全不知情。
继母大概不愿意骆家人知道这件事。
“你写这封信你堂姨不知道吧。”
“不知道。
“谷这时才意识到堂姨也可能对这封信不满,她很清楚堂姨根本不愿意有人知道她有娄德裕这个亲戚,她修饰了一下字句说:“小姨对我爸现在不回来很不满,一提她估计又要生气。
如果没人问这件事,这封信咱们就不要提了吧。”
骆培因倒是不想提,她把他的大名写上去,再这么捏造一番事情,过两天认识他的人估计全都知道了。
他,人家只要他指个路,他非要把人送到家。
当然像谷翘这种没边界感的人,会把此理解成一种单纯的善举。
脱离当天的事实,照报纸上描述的那种情况,一般人都会理解成他对这个女孩子别有所图。
但事已至此,纠缠这个也没意思。
除了收获她的道歉,不会有任何改变。
继母的家事他不便掺和,他也不知道谷翘一家和她堂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但是谷翘主动跟他说了她的麻烦,他也不能当没听见。
骆培因没提给谷翘找爸爸的事,他不觉得这个人有什么寻找的必要。
但他认为谷翘应该回去上学。
“你想没想过回去复读一年再参加高考?你如果有这个想法的话,我可以帮你。
钱的问题不用担心。”
谷翘没想到骆培因会这么说,复读一年,就算考上大学,还要等好几年才能赚钱。
再说她也不是非常热爱上学,当初上学是按部就班,觉得除了考学没有别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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