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婉清不动声色地将手帕收好,面上平静无波,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帕子绝非凡物,那精致的曼珠沙华栩栩如生,针脚细密,非寻常绣娘能为。
更重要的是,这东西出现在她的髻里,分明是有人故意为之。
她不动声色地将帕子收好,面上平静无波,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帕子绝非凡物,那精致的曼珠沙华栩栩如生,针脚细密,非寻常绣娘能为。
更重要的是,这东西出现在她的髻里,分明是有人故意为之。
接下来的几日,许婉清借故走访了几家绣坊,旁敲侧击地打听这帕子的来历。
然而,掌柜们皆摇头,表示从未见过如此精巧的绣工。
这更让许婉清肯定,这帕子背后,必定藏着什么秘密。
与此同时,赵雅琴眼见秦婉柔的计划落空,心中不忿。
她暗自思忖,这秦婉柔真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她亲自出手了。
她将目光锁定在贺家的布料生意上,暗中动了手脚,故意造成一批布料损毁,然后将罪责嫁祸到许婉清身上,散播谣言说许婉清管理不善,致使贺家损失惨重。
一时间,流言蜚语四起,贺家上下对许婉清议论纷纷。
“我还以为这新少夫人是什么厉害角色,没想到也是个草包!”
“可不是嘛,害得贺家损失这么大一笔银子,真是个败家娘们!”
贺老夫人也听到了风声,将许婉清叫到跟前,脸色阴沉:“婉清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许婉清心中冷笑,面上却装作委屈的模样:“祖母明鉴,媳妇冤枉啊!
这批布料的损毁,媳妇事先并不知情……”
“不知情?”
赵雅琴突然出现,语气尖酸刻薄,“你身为当家主母,却连库房里的事都不清楚,这叫什么不知情?我看你就是故意推卸责任!”
许婉清抬眸,目光如炬,直视赵雅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赵小姐此言差矣,我……”
“你什么你!”
赵雅琴打断她,盛气凌人,“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
她从袖中掏出一块叠得整整齐齐的丝帕,正是许婉清之前在髻中现的那块,“这帕子,可是从库房里找到的,上面还绣着你的名字呢!”
许婉清看着那帕子,眸光微闪,旋即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的惊慌。
“这……这帕子我的确眼熟,可是……”
她顿了顿,柔弱地看向贺老夫人,“祖母,孙媳冤枉啊!
这帕子虽然看着像我的,但我从未去过库房,更不可能损坏布料。”
赵雅琴冷笑一声,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许婉清,你还在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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