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是从几百里外的山阳县嫁过来的,外祖姓周,她还有两个舅舅,母亲刚过世那会儿,大舅舅还曾捎信说想接她过去养着,只不过母亲过世后两家人来往越来越少,如今她只模糊记得,大舅舅,名叫周榕,二舅舅叫周桐。
要去找外祖吗
文晚晚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两家来往并不勤,她的事外祖家未必知道,眼下最要紧的,是尽快治好失忆,查清楚自己为什么进宫,为什么被当成了堂姐,又为什么被皇帝赐给叶淮。
就先留在老家吧,慢慢打听也许能找到大伯的消息,而且,她也实在是太想家了。
这晚她住在客栈里,第二天一早去牙行赁房子时,进了门却半天找不到人,文晚晚叫了几声,才有个三十来岁的男人慌慌张张地从后房跑出来,道“姑娘找别家吧,我有急事脱不开身”
文晚晚下意识地问道“怎么了”
“我女人犯了产后风,头疼得要死。”
男人来不及多说,撒腿就往后面跑。
文晚晚脱口说道“我去,也许能帮上忙。”
话一出口,连她自己也吓了一跳。
理智告诉她,自己不是大夫,况且非亲非故,最好不要多事,但直觉又告诉她,自己以前处理过类似的情况,应该能帮忙。
也许是病急乱投医,男人毫不犹豫地带她往屋里去,事已至此,文晚晚只能定定神,快步跟上去。
后房关得严严实实的,一丝儿风都不
透,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一边用拳头砸自己的头,一边哭喊道“疼死我了这么个疼法,我还真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文晚晚不由自主走上前,拿过女人的手,三根指头便搭上了脉,柔声道“嫂子别哭,让我你的舌苔。”
她容貌好,态度和气,声音又温柔,那女人哭得胀头胀脑的时候突然被这么一打岔,怔怔地张开了嘴,文晚晚了一眼,口中问道“恶心不恶心有没有吐”
“刚吐过”
男人起初只是死马当成活马医,这会子见她这么一问,突然就觉得有戏,连忙答道,“还说眼花不见东西,舌头木,头上跟铁箍箍住了似的疼。”
“大哥,你把窗户打开一条缝透透气,再把帘子放下来,别让嫂子直接吹风。”
文晚晚吩咐道。
男人立刻犹豫了“以前过的大夫都说不能开门开窗,怕吹了风”
“屋里气味不好,对嫂子的病也没好处,”
文晚晚解释道,“你放心吧,让嫂子坐在帐子里头,再把屋里的帘子都放下来,吹不到风的。”
男人还在迟疑,女人已经喊道“让她试试,我都疼成这样了,还怕什么吹风”
不多时,窗户打开了,帘子放下了,文晚晚陪女人坐在帐子里,轻声细语说道“嫂子的脉弦沉细,舌苔薄白发干,这是头风,我虽然不会开方,却能按摩针灸,暂时缓解,嫂子要是信得过我的话,我就试着给你按按”
女人立刻道“你按吧”
文晚晚盘腿坐在她身后,将她的头发撩起来一摸,左脑后疙疙瘩瘩,都是虬结的经络,文晚晚上手按了一下,女人立刻叫起来“疼”
“嫂子忍着点,你这边鼓了一个大包,经络不通,等我给揉开了,你就能松快点。”
文晚晚安慰着,手下却毫不留情,摸着经络的走向,重重地又揉了几下。
女人长一声短一声地叫起疼来,男人在帐子外头急得团团转,正想问时,忽听女人咦了一声,道“眼不花了”
男人心中一喜,耐住性子等了起来,又过了一阵子,就听文晚晚在里头说道“大哥,能不能给我找几根针灸用的针我给嫂子扎一扎,也能止疼。”
“我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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