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砚叹了口气,不在纠结这个问题,靠在沙发上继续电视。
这会五个人已经选好了房间,杨砚毫无疑问是天字房,而望舒和田艺是条件最差的黄字房,这里的黄字房能比喜洲镇强一点,最起码有两张木床,不用挤着睡。
田艺不是很满意,他气呼呼的坐在门口瞪着玄字房的刘帛晨,刚刚他差一点就赢了刘帛晨,就晚了那么一秒钟,他不甘心。
屋里的望舒是典型的随遇而安。
他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喝着用来打广告的饮料,对自己的住处十分满意,那股悠闲惬意劲儿让人莫名觉得岁月静好,导演组配字地主老财的落魄生活
画面一转,到了天字房,杨砚正在收拾自己的行李,把自己上一站没洗的脏衣服通通泡在了水盆里,随即到另外三间房里去收脏衣服。
周庄古镇的妇女都喜欢在家门口的河边洗衣服,杨砚入乡随俗的那叫一个快,导演组的配字的颜色也是极为喜气的大红色我水乡洗衣服方便
到了黄字房,躺在那的望舒歪头了他一眼,“嗯”
“我那有好多水盆,你们俩有没有脏衣服没有洗的,我帮你们泡上,明天早上一起在河边洗。”
田艺响应的很积极,“有有有终于能洗衣服了”
他打开行李箱翻衣服的功夫,杨砚和望舒进行了简单且深刻的交流。
“没有脏衣服吗”
“没有。”
“你身上这件就是脏的。”
“是吗我不觉得啊。”
“你所有衣服都这样吗”
“都不脏。”
“拿出来。”
“哦。”
望舒翻身下床,从床底拽出行李箱,长长的叹了口气,“人生可真是辛苦。”
电视机里的望舒感叹人生,电视机外的杨砚不由愧疚的低头,“我想帮你洗的。”
“我知道。”
杨砚本意的确是想帮望舒洗衣服,那些衣服泡在水里,导演组最多给一个远镜,再说闷头洗衣服这种无趣的桥段,后期就算放到正片里也铁定会加速,杨砚捎带手把望舒的衣服洗出来也不会有人发现。
可他万万没想到,第二天早上导演他们五个人并排坐在河边洗衣服,竟觉得很有古镇风情,让摄像从头拍到尾,拍的那叫一个仔细,由于要用河水,连洗衣粉也不能用,望舒为此徒手洗了一大盆的衣服。
他长这么大,除了自己的内裤以外,袜子都没洗过,牛仔裤上的一点油渍就让望舒的手指通红一片,疼的他直皱眉,摄像还一个劲的给特写。
到重复的特写,望舒关掉了电视,眉头皱的比洗衣服时还厉害。
“不了”
“糟心,那人是谁啊,是我吗我有那样吗”
望舒的记忆中,他可没那么大怨气,就皱了那么两下眉,一个镜头后期重复了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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