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做好的三个菜端上去,傅容儿就去傅姑婆房间叫傅姑婆吃饭。
傅姑婆在闻着这个香味的时候,早就有些按捺不住。
傅容儿一喊,她自然走了出来。
傅春儿在一旁盛好饭,三人便坐在桌子上开始吃饭了。
因芋儿鸡重油,不快些吃的话,等凉了,味道便大不如前,几人便都不约而同,先夹了芋儿鸡吃。
别说,山鸡的鸡肉还真是特别的鲜美细腻,不像傅容儿以前超市买的鸡,吃起来柴,一点鸡肉味都没。
芋儿鸡里除了鸡肉,便是芋头,这芋头又辣又面,吃到嘴巴里,带着一股子的麻辣馨香,让人吃一口,忍不住加快吃饭的速度。
总之,原本一大盆的芋儿鸡和一大盆的酸菜滑肉,按说三个女子,应该会剩下大半,但是出乎预料,这做好的三份菜,都吃得七七八八了。
傅姑婆本是一个重养身的人,此时却也吃得肚子溜
圆。
此时,她心里就一个念头,这才是活着的感觉啊,这才是她曾经期盼的生活,也不枉费她费尽心机,才出了宫来。
当然,她面上是不显的,依然一副严厉阴沉的模样,吃完饭,也不夸奖一句,直接回房去了。
傅春儿肚子都有些吃撑了,可是着满桌子的饭菜,还是有些舍不得移开眼睛。
在以前,姐妹两人都不准许上饭桌,姐妹两人吃饭的时候,都是在灶台吃一些冷菜残羹罢了。
傅春儿感叹,“二妹,这样的生活真是太好了,要是一直可以这样,就好了。”
傅容儿笑了笑,道,“大姐,你放心,以后,我们的日子只会越来越好的。”
傅春儿在一旁感叹,道,“二妹,你这手厨艺,啧啧,真是太厉害了,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做饭的手艺啊”
傅容儿眼珠一转,随口道,“那一年,有一个叫花子饿晕在咱们村口,我见他实在可怜,就拿了咱家一口米汤喂他,等他醒来,我又给他留下一个红薯,第
二天我去干活的时候,他丢给我一本,一下转身跑了,后来我打开,发现上面全是做菜的方子。”
这样一说,傅春儿倒是不怀疑了。
这些年年景不好,经常有叫花子路过村子,她知道自己妹妹以前都是瞎好心的。
“二妹,你说你要做的那个什么派,什么时候做啊”
“大姐,休息半个小时,我们就做香芋派吧。”
香芋派在一个多时辰以后做好了。
傅容儿拿了两个白底青花瓷的盘子分别装好两盘,一盘给傅姑婆送去,一盘留着姐妹两人自己吃。
傅容儿在傅姑婆门前敲了敲门,“姑婆,我做了一些点心,你尝尝。”
傅姑婆正在自己房间走来走去的消食呢,此时听了这话,自是打开房门。
等着外面酥香的长条类饼子,她好奇的道,“这是什么”
“这是香芋派,姑婆你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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