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那恶劣的性格,会不会只是把他当成某个一时兴起的玩物呢?
时夏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然后忽然意识到牧冰的话是对的。
他或许真的没有想好。
可能要步入一段亲密关系让他恐惧、焦虑、不安,在意识到自己被告白的那一瞬间,他想的竟然是希望时间可以回溯,让这件事不曾发生。
所以他一直假装着一切正常,假装他没有听懂牧冰话里的意思。
而牧冰就像早就预料到一样,自始至终都平静如常,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意识到这一点,时夏觉得胸口发闷,像有什么东西堵在气管里,呼吸困难。
“你又在胡思乱想。”
低沉的声音从身侧传来,甚至都不是疑问句。
“你怎么——”
时夏有点气恼地回头。
“我了解你。”
牧冰说,“你只有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会像现在这样喘得像个风箱。”
“你才像风箱!”
时夏震怒。
牧冰侧过头,墨色眼睛对上时夏的视线。
同时,时夏感到自己垂在一侧的手被轻轻覆上。
“我说那些话不是为了给你压力,也不是为了让你大晚上不睡觉胡思乱想。”
牧冰说,“以后你有的是时间去琢磨这些,现在先好好睡觉。”
被牧冰碰触的手背上传来过电一般的感觉,时夏下意识颤抖了一下,朝旁边躲去。
手指离开了热源,只能触摸到微凉的床单。
“牧冰,你有没有想过……”
尽管已经竭力控制,时夏的声音还是有点抖,“如果我一直想不明白,你要怎么办?”
空气里忽然安静下来,沉默的寂静盘旋在狭窄的房间里。
时夏忽然觉得很后悔,他不该把这种话脱口而出。
问出这种问题来,他指望得到什么回答呢?还能得到什么回答呢?
他们早就是成年人了,这世界上没有谁离了谁是活不成的。
亲密关系是一件双向选择的事,你情我愿,合适就在一起,不合适就一拍两散,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对不起,你当我什么都没说。”
时夏低声说,翻了个身背对牧冰。
就在他以为牧冰不会再回应的时候,身后的人却突然开口了。
“时夏,我已经等了你十年,你觉得我还会在乎再等这一会儿吗?”
时夏震惊地回过头,却看到牧冰已经拉上被子躺下了。
“现在闭上眼睡觉。”
牧冰说,“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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