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好眠,第二日苏绮璇醒来时已是午间。
空空的床榻上只有苏绮璇一人,李停云早已离去。
苏绮璇睁开眼,发现床榻前正坐着一人,华衣金带,修长风雅的手中执着黑檀扇。
赵听雪坐在床前以审视的目光望着苏绮璇。
见苏绮璇转醒,赵听雪的神色又变回往常嬉笑不羁的样子。
赵听雪柔声款款“长歌,你可是醒了。”
苏绮璇听过很多人道一句寻常礼节问候。
话语过于流俗,难免让人心生漠然轻视。
但这句话是从北冥宫之主赵听雪口中说出,价值立刻高了些许。
从另一方面,苏绮璇阅人无数,还是首次见人可以将一句寒暄说出如此的情真意切、催人泪下。
遇到旗鼓相当的戏精,苏绮璇心中无比珍惜。
苏绮璇苍白的脸上绽出笑容,眸光中情丝万千,像极了为如痴如狂的女子。
苏绮璇笑道“公子”
苏绮璇从床上坐起“公子,这是来长歌么”
赵听雪折扇轻摇,顺势扶苏绮璇起身倚靠在床头。
赵听雪动作轻柔、脸带怜惜,这番动作神态精诚如此,任是用在铁石之上也要化作绕指柔。
“长歌今天可觉得好些了”
赵听雪问道,“说出来怕是让长歌笑话,昨日长歌昏过去的时候,真是让我的心悬了起来。”
赵听雪用折扇虚点了下苏绮璇的鼻尖“若下次再遇到此种情况,可不许如此胡闹。”
“让宫主担心了,”
苏绮璇说着又不住轻咳几声,“是长歌武艺不精,拖累公子。”
苏绮璇的脸上浮起一层薄晕,“长歌身份卑微,自是不敢奢望公子全心以待。
如果长歌舍去这条性命,能保得公子一生长安,那长歌虽死无憾。”
赵听雪积威甚重,来过北冥宫中的佳艳无数,无一不是对赵听雪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只求用细节暗示求得北冥宫宫主一夕的垂怜。
从来没有人像面前这个女子一般,如此大胆的将慕之语直白吐露。
情话款款,又从如斯佳人的口中真挚说出,饶是赵听雪知晓面前女子狡诈如狐,仍有些动容。
但这心中颤动也只是暂时。
赵听雪收了扇子,搁在手中把玩。
眉宇间的神色多了几分高深莫测,道“长歌可知,男女情非是因为熟识,不过是相互陌生之际自行在脑海中编制的美妙幻梦。
女子梦碎的开始,不过是发现情人的真实面露和心中的梦中情郎天差地别。
长歌来我北冥宫也不过半月之久,便可说对我情根深种么”
苏绮璇倾身,执起赵听雪的手细密一吻“公子风姿雅绝,又对长歌温柔以待。
无论公子是什么样的人,长歌此心绝不悔转。”
“绝不悔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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