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真的伸手来挠,他又赶忙道:“我翻来覆去蹭了半天,早就不痒了,你也累了一天了,赶紧睡吧!”
张绣娘打了个哈欠声音朦胧道:“夫君,你也早些休息!”
沈绍东应:“嗯”
听着身边的人又慢慢睡着了,他再也不敢翻来覆去,闻着身边散出来的馨香,他在煎熬中竟慢慢也睡着了。
在这静谧的夜晚,沈家老宅里有不少人都辗转难眠。
沈老头便是其中之一,他躺在那张有些年头的旧床上,眼睛虽然闭着,可脑子里却像是煮开了的沸水,不停地翻腾着。
睡前,他的手就像着了魔似的,不停地在那只新烟斗上摩挲着,也不知道摸了多少次。
以往啊,他抽的都是自己亲手卷的烟丝,那烟丝虽然粗糙,可抽起来却有着一种质朴的味道,陪伴他度过了无数个或平淡或忙碌的日子。
这次大孙女沈璃给他买的烟斗,可真是让他满意到了心坎儿里。
那烟斗的质地、样式,无一不让他爱不释手。
当他看到刘氏居然要让儿子把烟斗退回去的时候,
他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揪住了,疼得厉害,仿佛有什么无比珍贵的东西即将离他而去。
还好,这是大孙女挣来的银钱专门孝敬自己的,这才让他心里的那块大石头落了地。
刘氏呢,也同样未能入眠。
她躺在沈老头的身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头顶那有些黑的蚊帐。
心里则在盘算着家里的银钱,今天又存了1o两银子呢,这对她来说可不是个小数目。
一想到这儿,她的嘴角就不自觉地上扬了起来。
这1o两银子,足够支付三郎十个月的束修了。
这束修就像一块沉甸甸的大石头,一直压在她的心头,现在可算是能松口气了。
只要三郎能好好读书,将来考取个功名,那这个家可就有盼头了。
沈家的沈轩,也就是沈璃的弟弟,此时也在床上翻来覆去,毫无睡意。
他的脑海里满是关于自己明年春天去考童生的事情。
他想着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努力,那些读过的书籍、写过的文章,不知道能不能在考场上派上用场。
他深知,童生考试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竞争十分激烈。
可是,他又不甘心一辈子就这么碌碌无为,他想要像那些有学识的人一样,通过科举改变自己和家人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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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这一大家子人当中,只有沈璃睡得像个小猪一样香甜。
她呀,早就把明天要做的事情在心里盘算得妥妥当当了。
明天,她打算上山去看看那个少年,把人家的玉佩还回去。
她听村里的老人说过,这随身玉佩对人来说可都是很重要的东西呢,就像自己的命根子一样,可不能随便据为己有。
至于空间里那块华服少年的帕子,她也已经打听到了,
像这种外男的帕子,那是绝对不可以送给娘亲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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