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过去,推了推她的肩,“起来。”
“知道了。”
沈鸢没动,哼哼唧唧地把脸往他手心里蹭。
她发烧了,烫得厉害。
傅惜年有些恼火,哪有人会像她一样,脱了衣服睡办公室?故意找病?但转念一想,他又看向了搭在椅子上的衣服,神色又好看了一点。
“沈鸢起来,你在发烧。”
他语气稍霁,又推了她两下。
沈鸢被他叫醒了,眯着眼睛看了看他,坐了起来。
“傅总忙完了?嗯,我就走。”
她抚了抚额头,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现在她眼前很模糊,他站这么近也看不清脸,全凭他的声音和气味来辩认。
她眯着眼睛看了一下方向,走向了椅子。
她的衣服还在那儿吹着,这时候应该晾干了。
“傅总,郁商那边……”
助理姚高明的声音传了进来,
“不要进来。”
傅惜年眸色一沉,抢在姚高明进来前一把推紧了门。
“沈鸢,你是怕踩到蚂蚁?”
他扭头看向沈鸢,有些恼火。
沈鸢眯了眯眸子,只见他身影模糊地站在门口,生气地说道:“快了,马上就走。
之前要走,你偏把我锁在这儿。”
她加快步子走到椅子前,抓起了衣服。
这种套头衣服,她还得举到眼前来辩认前后两面。
傅惜年看着她眯着眼睛看东西的模样,心里头腾起一丝异样的感觉,忍不住问道:“你眼睛怎么了?”
“近视啊。”
她随口说道。
以前让他看到过自己戴眼镜的时候,她都是这样解释的。
傅惜年的视线又往下移,纤细的腰肢上有他留下的痕迹,再往下,纤细笔直的腿,他昨晚也抚挲过……
只是现在右腿腿骨青肿了一大片,看着很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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