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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以墨笑道:“六郎对我有大恩,六郎的事便是我的事,六郎如今身体不适,我自然要让阿娘亲自过来一趟了。”
“六郎。”
柳慧娘不及陶以墨那般嘴甜会说话,只微笑向张予白说道。
张予白微微欠身,“夫人好。”
陶以墨笑了起来。
这位贵公子虽出身世家,但并不拿大,无论在谁面前都极为温和,是位极为少见的谦谦君子。
挺好,希望他一直能这么君子。
——谁能拒绝一个有钱又讲道理的合作伙伴呢?
“夫人请坐。”
素节礼节极为周全,让柳慧娘坐在张予白面前。
柳慧娘拢袖坐下。
小侍女放下药箱,从箱子里拿出手枕,放在张予白手边。
张予白将手放在引枕上。
陶以墨做布料生意,自然知晓料子的搭配技巧,若想衬出好颜色,当以色彩浓烈的布料相配,红与白交织,方能将原本的肌肤胜雪衬成欺霜傲雪的一段白。
可少年显然是个例外,修长的手指往引枕一搭,无需其他颜色来相称,也是上好的一块玉,让人一眼瞧去便再也移不开视线。
真好看。
好看到若日后他家道中落到吃不饱饭,吝啬如她愿意出钱养他当手模。
想到此处,她又忍不住觉得好笑——张予白好看的又岂止一双手?他的脸,他的气质,他性子虽冷但接人待物却君子如玉的性情更是一绝。
似这样一个人,又怎会穷困潦倒到吃不起饭?
更不会为了温饱之物,便自降身份去当什么手模。
——这个时代的戏子是下九流。
万恶的封建社会。
陶以墨深深唾弃这个时代。
“陶东家,吃茶。”
素节前来奉茶。
陶以墨收回视线,接过素节捧来的茶,“多谢。”
柳慧娘把手搭在张予白脉间,一边把脉,一边问道:“六郎身患寒症多久了?”
“回夫人的话,我家六郎是生来便有的,至今已一十七年之久。”
素节躬身回话。
柳慧娘眉头微蹙,“看六郎脉象,似乎不止如此。”
素节眼皮轻轻一跳。
张予白眼睑微垂,眼底不见任何神色。
“夫人好医术,这种细微末节之事竟被夫人诊了出来。”
自家主人的身体瞒不过柳慧娘的眼睛,素节只好道:“我家六郎虽出生之际便身带寒症,但情况并不严重,真正让六郎身体孱弱无比的,是他幼年误时毒药的一场大病。”
陶以墨饮茶动作微微一顿,心里瞬间脑补一场宅斗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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