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臂交叉,以示拒绝。
他微笑:“好,我往后退。”
“所以你会不会让你爱的人患得患失?”
她又问。
钟逾白斩钉截铁:“不会。”
在必要的时刻,他不兜圈子,必要的坦诚,让她欣然一笑。
纪珍棠说:“我能问你一些别的问题吗?”
他用“请便”
的眼神大方回望。
“你有很多仇人吗?”
她被这烟雾笼得有几分不知轻重了。
一边问着,一边嫌热,纪珍棠将外套脱了,露出旗袍短袖下雪色的两条长臂。
“什么叫仇人?”
他反问。
“想置你于死地的人。”
钟逾白想了一段时间这个回答,他没有直接回答:“如果有朝一日我摔下来,非但不会有人接着,还会遭到许多冷眼。”
她听得出来,他在极力柔和,冷眼都是尽可能收敛的说法了
()。
“所以我不能跌落。”
钟逾白这个人很深邃,他说这样信念感很强的一句话时,倒也没有咬牙切齿的迹象,没有恐惧,没有狠话,也让人看不出高高在上的冷气,反而在这汤锅的热气之中,他卷起的毛衣袖口,如常的举止,波澜不惊的神色,倒是令人感到温暖平静。
所谓水深无声,人稳不言。
稳到可怕也是一种境界。
纪珍棠看了他半分钟左右,竖起两根手指:“第二个问题,那天我们在飞机上跳舞的事情你有没有跟别人说。”
他失笑:“怎么会有这样的担心?”
“哦,没有担心,我在想,我最近在话剧社里打杂,下个月要排一出戏,是音乐剧,你可不可以陪我练舞?我感觉你很懂舞蹈。”
钟逾白嘴角轻轻地勾起一点。
思忖着她出其不意迈进的这一步,背后的秘密。
严格来说,加上今天的意外来访,算是第二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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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编编商量,本文于2019年10月26日周六入v,感谢大家的陪伴,也请以后继续支持,么么哒。陆珩第二部,第一部路指专栏反逆袭法则快穿作为法修第一人,陆珩是在修真界横行千年而无人敢惹的活祖宗。可当他来到小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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