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只有军阀作风一个理由可以解释了,什么叫军阀作风?友军有难不动如山嘛,自家兵强马壮,比什么都重要。
“吴军占据湖南这么久,征粮征丁还得靠刀子去抢,证明他们连湖南官绅都没能团结起来,对基层根本无法控制……”
侯俊铖凝眉分析道:“还是那句话,基础不牢、地动山摇,吴三桂的精兵强将也是死一个少一个,无法通过湖南的资源源源不断进行补充,所以清军不逼到眼前,他是舍不得把本部的精兵送上战场和清军消耗的。”
牛老三点点头表示同意,正要搭话,猛然间意识到了什么,仰着头去思索了一会儿,问道:“侯先生,您似乎是在借题发挥啊?这番话恐怕不是在讲吴三桂,是在点俺们吧?出兵永宁县的事,您不赞同?”
“怎么可能会赞同呢?”
侯俊铖摇了摇头:“留下来的二十八寨老弟兄,许多也才刚刚训练了刀枪兵器,只能算是勉强能上阵,这些日子拉进来的逃难流民,大多才训练了队列,壮壮声势罢了,恐怕都比不过赵举人手下的团丁,好歹人家也是每日吃饱喝足、勤加训练的。”
“而且他们这些加入咱们的流民,还没来得及进行思想教育,加入咱们只是因为能有口饭吃,参了军能分到肉汤喝,他们根本没有做好奉献生命的思想准备。”
“所以我从一开始就反对出兵永宁县,咱们虽然明面上是吴三桂的兵马、接了马宝分散清军注意的军令,但咱们自成体系,那军令就当一张白纸罢了,根本不用多做理会,马宝也不会冒着得罪船山先生的风险强要对付咱们这点人马。”
“在我看来,最好是等二十八寨留下来的那些老兄弟们训练完成,新加入的新兵进行一定的思想教育,你手下那些学员里能挑出一些干部潜入永宁县,在当地进行一些初期的清丈和清理租贷的工作,拥有一定的百姓基础,然后再出兵才算稳妥。”
“可惜弟兄们不这么想,一下子涌进数万流民,手里多了一两千的人马,顿时就信心膨胀了,都觉得靠着手里这几千人,就算拿不下永宁县,难道还拿不下一个地主堡子吗?”
牛老三垂下头去,侯俊铖瞥了他一眼,笑着问道:“牛兄弟,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吧?”
牛老三默然一阵,摸着后脑勺嘿嘿笑道:“侯先生也不必太担心了,俺当年去应过赵举人家的团丁,他手下是个什么情况,俺也清楚,他统共就只有两三百个团丁,上次义军出山,他都只敢躲在堡子里不动,把粮草金银都备好了放在路上买命,这般老实咱们才没有动他……”
“可如今咱们是要抄他的家、分他的财,没准还得要他的命,再老实也得拼命了!”
侯俊铖凝眉摇了摇头:“更别说咱们的弟兄和赵举人有仇的可不少,我听说米升这些日子到处在跑关系,就想找一个先锋的位子,哪怕是当个小卒都甘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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