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韪狗贼,害了我父,还要将脏水泼到我父头上,我与他势不两立。”
强忍着愤怒的黄云再也忍不住,再次大声咆哮起来。
“出去!”
眼看黄元开口,黄豁使劲拉住二兄。
黄云满腔的怒火,也不愿再待,一甩袖子,转身离去。
黄元突然平静下来,对费伯仁说道:“费伯父,这个结果我其实早知道,可是还有所期待,到底是痴心妄想。
此事是浑是清,到底如何,想必诸位一清二楚。
我理解刘使君的难处,也感谢他的努力,不过为人子者,总得给父亲一个交代,我相信太一神自有公道降临。
今日费伯父带来的使君礼物我收下了,请费伯父回去代我谢谢刘使君。
这两日家中事多,我也无暇顾及二位,若有招待不周,还请二位见谅。”
黄元说完,便要送客。
费伯仁已经做好了黄元翻脸的准备,他此番前来,就是代刘璋安抚黄元,平息此事的,现在黄元的反应倒是比想象的还好。
费伯仁也知道此时讨不得好,便向黄元告退。
费伯仁和王累走后,黄云急匆匆地进来,见到黄元便说道:“兄长,刘璋和赵韪沆瀣一气,让父亲死后还要蒙羞,我们绝不能和他善罢甘休。”
“你想怎么样,拿着刀跟他二人搏命?”
“我!”
黄云满心的愤怒,可到底无计可施,只得狠狠地砸了一下地。
黄元将礼单交给黄豁,然后说道:“老三,让合伯收好刘使君送来的厚礼。”
“大兄,咱们不将他们赶出去就好了,还真收他们的礼?”
“为何不收?”
“这是堵咱们嘴的,是阿父的买命钱。”
“那就更该收了。”
黄云终于忍不住,愤怒地说道:“大兄,我不明白,你到底怎么了?这每一文钱上都沾着父亲的血,我们能花的安心。”
“花不安心也能花。”
黄元看着黄云说道:“这个事情从一开始结果就注定了。
成都之中,军权尽归于赵韪,政权尽归于王商。
哪怕刘使君羽翼渐成,难道他会为了已经死去的阿父跟赵韪翻脸?
我为什么没有去成都跟赵韪打这个官司,就是因为没有意义,刘使君也绝对不会为阿父做主。
至于这个钱,你真以为是刘使君安抚咱们的。
你我不过是个匹夫,无兵无势,他何必花这么大代价安抚你我?他这是给底下人看的,他想告诉手底下那群人,是赵韪咄咄逼人,他才没有办法,委屈了我父,但绝不会对我们这些遗孤置之不理。”
黄云听后,颓然地坐在地上。
“难道阿父就这么白死了?”
“为人子者,不报父仇,焉能为人。”
“可是现在。”
“靠山山倒,依墙墙塌。
既然刘璋指望不上,那咱们兄弟只能用自己的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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