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这个节奏的黄元,似乎觉得在州府前的时间也没有那么难熬。
这种的痛苦总好过心的撕扯。
很多人也在陪着黄元,给他加油打气,也想看看黄元的极限在哪里。
酉时过半,离着天黑只在眨眼之间,州府前突然来了一个不之客,乃是赵韪的长子赵瓌。
此人未及弱冠便在巴郡做上计吏,现在更是益州军议校尉,掌握着军政实权,是赵韪在成都的人质,更是赵氏在州府的领头羊。
对于这个益州年轻一辈领军人物,黄元早就认识,只是双方不过点头之交,没有太多接触。
黄元没想到赵瓌会来,但料想其目的当与赵宣一般,因此黄元并未开口。
“黄郎,好久不见。”
“赵校尉何来?”
赵瓌并不因黄元的疏离而恼怒,反而笑道:“黄郎,何必拒人千里之外,我师董公(董扶)与令师任公俱师从于广汉杨公(杨厚),咱们也算是师兄弟,本当亲近。”
“不敢!”
赵瓌也没想到黄元如此油盐不进,只得笑道:“黄郎,你应该明白,刘使君不会跟我父翻脸,所以你的述求注定得不到满足。
此时刘使君放任你在州府前闹事,不过是想借此压服我赵氏。
一旦你没了存在的意义,刘使君必然会用你来平息我赵氏的怒火。
所以我劝你一句,收手吧,这是为你好。
只要你愿意离开,我可以许你一个县令的位置。”
黄元看着赵瓌,突然一个趔趄,向后倒去。
“赵瓌,你什么意思,难道你想在州府门前,众目睽睽之下,对我行凶吗?来啊,你们赵家已经刺杀了我两次,我不惧第三次。”
赵瓌先是一愣,接着便立时明白黄元这是在陷害他,立刻大声吼道:“黄元,你疯了?”
“赵瓌,真以为你赵氏能够凌驾于律法之上?”
因为有阳群和赵瓌护卫挡着二人,远处的人并不能看到具体生了什么,只得理所应当地认为赵氏是来折辱黄元的。
众人皆是议论纷纷,指指点点,这让素来骄傲的赵瓌觉得有些挂不住。
不过赵瓌的涵养让他没法当场咆哮,而且他也不甘心在黄元这里吃亏,于是冷笑两声,“黄郎,我承认你很聪明,可是你以为这就可以伤害到我安汉赵氏吗?不管你在此表演的多么卖力,终究是一个跳梁小丑。”
黄元听后,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赵大郎君,怎么还恼羞成怒了。
你不过是被指责推了我一把,便要暴跳如雷,那你可否想过,赵韪当初诬陷我父‘临阵脱逃,通敌卖主’的时候,我又是多么的悲愤与痛苦呢?
我承认,你们赵氏的确权势滔天,可比得过昔日的窦、梁二家?窦、梁为祸,权比天子,可今日窦家、梁家,又在何处?
天道昭昭,公理昭昭,总有公道正义来评判一切。”
黄元的义正言辞在赵瓌眼里如同笑话一般,他终于意识到,这是个聪明人,也是个傻子。
这种人,是劝说不动的。
赵瓌准备离去,可到底是不甘。
“黄郎,临别之际,我跟你说两件事。
其一,昨天夜里,我去拜访了别部司马刘瑁;其二,三日之后,便是我祖父七十大寿,你可以来见识见识,到底会有多少人来参与,那个时候,你就会明白,这一切于我赵氏,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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