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文轩缩在他的臂弯下,脊背看着更为吃力,勉强挣脱,不好意思地笑笑,“这里只有在下与长安两人,自在一些。
离县学近,房钱也不高。”
“我看这块空地起的房子,也就是租给你们这样的书生吧?”
罗星河之前从此处经过倒是见盖了这么个小院,似乎常年院门紧闭,没留意有没有人住。
再说,哪有正常人家成日挨着条臭水沟生活?
或者搬迁,或者填埋水沟,总得占一样。
“习惯就好。
罗捕头,请。”
伍文轩将罗星河请入其中一间正房。
姜落落则先在院中小转一圈。
房间的书桌上也搁着一个点燃艾草的小香炉。
“你这一年也得用不少艾草。”
罗星河抬手蹭了蹭鼻子。
虽然没了水沟的腐气,可这些艾香也是有点熏人。
“也就是这些天采些鲜草晒干用。
快端午了,按老人说法多烧点杀杀毒气。
那沟渠原本搭着石盖板,冬天的时候不知被谁家贪玩的孩子撬坏丢掉,这跟前没其他人家住,我们也无所谓,就让它敞到了现在。
长安说等端午节闲下,就去山上寻几块合适的板石填补上。”
伍文轩走到桌前,抬袖擦抹几下椅子,“罗捕头,请坐。
家中寒酸,没什么招待,请包涵。”
“不必客气,我也就是来问几句话。”
罗星河扫视一圈屋内,地方不大,只摆着床榻,桌椅,两口木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