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变化逃不过墨祈安的双眼,他诧异的盯着那双比周围白皙肤色要粉的耳垂,轻轻呼出了一口气,看着那只耳朵变得鲜红欲滴,咧开嘴道:“只要执江高兴,便是要本座的命,本座也是心甘情愿的。”
说的比唱的好听,有本事倒是直接帮他解决凤鸣山那个邪祟啊!
但陆执江哪里听过这种无耻情话,冷漠的脸上飘过两抹红晕,不自在的搓了搓手指,暗骂了一声“妖孽”
。
墨祈安愉悦道:“执江就是骂人都这般从容好听。”
陆执江头皮发麻:“…………”
操,给这变态骂爽了!
……
耳边的声音直到到了凤鸣镇外才停下,陆执江早已经红透了耳根,脖子都红成了一片。
苏青鸾过了半炷香才到,秀丽精致的脸上多了几分疲态,瞧见陆执江脸上残余的酡色,眼底满是诧然,抿唇笑道:“师兄急着救人,是我拖你后腿了。”
他倒也没有如此大义凛然。
脸只是被勾玉中的畜生无的放矢恬不知耻羞红的罢了。
耳边再次响起似有若无的一声笑声,陆执江好不容易有些压下去的窘迫卷土重来。
眼神从苏青鸾身上刷的移开:“先进镇子。”
“一切听师兄的。”
苏青鸾收起剑,跟上了陆执江。
凤鸣镇内,街道上一片荒凉。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混杂着腐肉的恶臭。
连个人影都瞧不见,路边的小摊东倒西歪,摊铺上沾了一层薄灰,约摸三天前就开始无人出街了。
这邪祟看起来似乎要比宋鼎说的还要严重,青天白日竟然让百姓无人敢出街。
陆执江严肃起来,连着敲了几家闭门的店铺,一盖无人回应。
[左。
]
识海中忽地响起了一道慵懒含笑的男声。
陆执江顿了顿,顺着左侧看去,瞧见了一家门户大开的酒楼。
酒楼内有些窸窣动静,蓦然,糊纸的窗格上溅起道血。
陆执江呼吸一窒,回头示意苏青鸾,放缓步子往那走去。
“哎呦!”
一个灰色的身影砸破窗户从里面飞了出来,狼狈在地上滚了两圈才停下,是个少年模样,灰头土脸的,看起来很是清瘦。
一个耄耋老人带着两个小二走了出来,往地上丢了两粒碎银子,“阿晨,不是老头子狠心不愿意收留你,你还是到别家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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