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温言这边,已经落到一处无人的胡同巷子里,走出几步,察觉到身后有动静,抽出剑静立着。
稍许,刘子和二彪两人气喘吁吁地也终于赶了上来,见过了牧温言骇人的身手,未等站定先开口说道,防止牧温言顺手把他俩当成追兵宰喽。
“阁下好身手……能不能把剑收一下再说……我等并不是朝廷的人。”
刘子开口道,牧温言有些懵,一怔心想:你俩不是朝廷的人,但我是啊。
但是牧温言故作高手,并未出声,点了点头。
“不知阁下是哪门哪派的前辈?我等和阁下的…大统相似,我们可是一路人。”
二彪看着短短一个时辰内,牧温言杀朝廷命官如杀鸡,还以为他和朝廷有什么血海深仇。
牧温言明白了,这俩人是反贼,而且把他也当成了反贼。
既然如此那就将计就计,顺藤摸瓜,一并给揪出来。
别人都是黑白两道通吃,他是黑白两道通杀,若身份暴露,连他爹都得抓紧卷铺盖跑路。
“无门无派,朝廷杀我…兄长,特此报仇。”
牧温言声音沙哑,仗着戴着面纱,撒起谎来面不红心不跳。
两句话就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背负杀兄之仇的复仇者。
刘子大喜,想打听这位狠人来自何门何派,万一是个“无业游民”
那岂不是被他们捡了大便宜?于是声音压低道:“阁下可曾听闻鸣剑阁,我等是阁中出来执行任务的,前几日灯楼爆炸,就是我们的杰作,就是不知被哪个孙子用烟弹搅和了。”
牧温言听完后,心里一阵腹诽:“你俩倒是先自己蹦出来了。”
强忍住捅死这俩货的冲动,二彪继续道:“阁下可有加入我阁的想法,阁内都是和朝廷有仇的江湖义士,大家互相照顾,一同推翻这昏庸帝主的统治。”
真不怪刘子和二彪心直口快,牧温言朝廷命官说杀就杀,身份根本没得怀疑,更何况牧温言这等高手收进阁内对他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说不定还能因此立功,多学些阁主的剑法,为以后的大统提前充足着准备。
牧温言被雷得外焦里嫩,鸣剑阁,怎么可能没听过,现在江湖上最反动的就数你们,皇帝有事没事就想取你们阁主的脑袋,前两天的灯楼爆炸也是你们干的,老子差点把自己也搭进去。
这可好,现在竟然来拉拢朝廷西凉王的儿子,鸣剑阁有你们如此两位卧龙凤雏,何愁不能被朝廷一锅端了。
但是牧温言轻咳一声,缓缓开口道:“久闻鸣剑阁大名,一直想拜拜山头没有机会,那就劳烦两位引荐了。”
刘子二人大喜,“好说好说,我叫刘泉,这位是孙二彪,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牧温言这才将剑收起来:“闻延,滁州人士。”
孙二彪手作虚请:“闻大侠,你刚刚以武犯了个大禁,我带你去我们京城藏身地避避风头。”
牧温言点点头,随两人离开了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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