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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天赐便没法怪他了,于是又重新看向花年,见他还疼的脸色难看,脑昏之下当众就去摸他的那里:“很疼吗?”
台下的人响起了起哄声,就喜欢看这种下流场面,还有人朝他们吹口哨,花年可丢不起这人,于是连忙拨开云天赐的手。
“走!”
他深呼吸一口气,忍着痛直起身子,紧扣那纤细的手腕便拉着云天赐出了酒吧。
云天赐虽然还醉着,但跟刚才那放浪形骸的模样已经判若两人了,老老实实跟着他走。
两人就在一酒吧人们的注视下出了隔音门,又在那成人用品店小老板的打量下出了巷子,然后钻入了车里。
云天赐就一声不吭的坐那,时不时瞟花年一眼。
花年盯着前方,也默默的,车内没开灯,云天赐看不清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其实他自个也想的不多,他现在头很疼,是强打着精神在撑着。
脑袋里就一个很明确的想法,觉得自己完了,被看到了很浪荡的一面,他一定觉得自己很会玩。
云天赐忧心忡忡的拉下脸,无声轻叹,然后闭上了眼睛。
这一闭就没睁开,隐约中感受到花年挪到自己身前给他扣了安全带,然后等他再睁开眼睛,眼前漆黑一片。
云天赐还头疼,疼的难受,就扭了几下呜呼了几声,跟小孩子睡着睡着就莫名要哭起来似的,然后眼前就忽然亮起了灯光。
云天赐被光刺了眼睛,于是眯了几下,才看清周围。
一个十几平的小房间,简单的桌柜椅,还有旁腿坐在他身边的男人。
男人正低头打量他,静悄悄的,云天赐就猛地坐了起来,被他吓到了。
两人对视半晌,然后花年问他:“要喝水吗?”
云天赐被他这么一说是觉得有些口干,于是点了点头。
花年于是从床上下去了,出了房间,云天赐还有些懵,盯着门口好一会才回过神来,然后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
他穿着宽松的棉质睡衣……当然不是他自己的。
云天赐心一抽,连忙拉开裤头……内裤是自己的。
发现了吗?云天赐有些不安,他今天穿的是黑内裤,应该不是很能看得出来。
听到外头关灯的动静,云天赐立马放开裤头正襟危坐。
花年拿着一个马克杯和一罐啤酒走了进来。
“给。”
他把装着温水的马克杯递给云天赐,自己则“啪叽”
一声开了啤酒。
“你喝酒啊?”
云天赐不由问道。
“杯子就一个。”
花年解释道,反正啤酒对他来说和饮料差不多。
“哦……”
云天赐了然,已经明白花年是一个人住了,而他手中的是花年唯一的水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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