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谁敢让我再嫁!”
韩夫人捂着胸口:“你……你……”
老人终于气急攻心,双眼发浑,扶着柱子,慢慢坐下去。
侍女媪妪们听不懂妙仪的文言用辞,全傻住了,都在飞快地互相递眼色。
……
罗敷的反应其实只比众人快一眨眼的工夫。
当妙仪说到“以劓明志”
的时候,她还没完全懂。
随后脑海里突然闪过王放的声音,不知在讲哪一课:“劓,旧时刑罚,引刀割鼻也。”
这才明白,这少女怕是真疯魔了。
而罗敷头顶轰然一热。
她冲身而出,不顾一切的将妙仪用力一推。
说时迟,那时快,眼看妙仪颤手举刀,下狠心朝自己脸蛋戳刺!
咕咚一声,两个女郎同时倒地。
妙仪拼命挣扎:“谁敢拦我……”
罗敷狠命按住她,终于骂出来一句:“你脑子里进浆糊了!”
身边众婢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围上去,哭道:“女君,女君!
你要干什么!”
妙仪挣扎的力气大得惊人,刀锋来回在眼前锯过。
众婢怕伤女君,也怕伤罗敷,谁也不敢太用力。
忠心的侍女扑上身去,用自己的双手帮妙仪护住心窝。
只有罗敷在拼命夺她的刀,吼道:“你们都傻了!
她不是要害我,也不是要自杀,是要割自己鼻子!
给我按住!”
众人如梦方醒,七手八脚的将呜咽的妙仪按在地上,夺下了她手里的刀。
她喘息着站起来。
衣衫乱得不成样子,袖口让妙仪指甲撕成条,小臂辣辣的隐隐作痛。
周氏从呆若木鸡中恢复出来,连忙过来扶她,整理衣衫,掀开袖口一看,白净的小臂上,被指甲挠出几道血痕。
胳膊肘摔出一块青。
她心疼嘟囔:“小夫人,这是怎么回事啊……”
韩夫人被人喂了冰醴酒,又急扇扇子,这才恢复,还在咬牙嚷嚷:“这个忤逆子,都别管她,让她割好了!
我没这个孙女!
……”
妙仪两臂被按着,心愿不得遂,哭得晕了,又醒过来,没力气再哭,只是在一群婢媪的怀里小声哽咽:“你们、你们都不懂我……”
罗敷眼看韩夫人被气得够呛,心火直冒,冲着妙仪就怒喝:“我们是不懂你!
你不就是想给你那没过门的亡夫守节么!
不就是投了个好胎,仗着有人能养你一辈子?你看看外面大街上,田野里,多少女人抛头露面辛苦讨生活,织起布来三日断一匹,回家还要伺候夫郎尊长,孰高孰低?是她们,还是一个毁身残废不出门,让人服侍到死的贵女?”
韩夫人钦点的抹了蜜的小嘴,转瞬变成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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