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力士静静地看着李泰初,脸上没有丝毫波澜:“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知道!”
“那你又可否知道,诬陷范阳节度使,是何下场?”
“亦知,不过我并非诬告!”
李泰初毫不犹豫的开口说道:“刘骆谷可作证,那十多个甲士可作证,一旦查下去,很容易证明他们的身份,而且安禄山不但想杀我义父,他还想谋反!”
高力士眼中终于难掩震惊之色,他低声道:“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知道。”
李泰初冷笑着开口说道:“安禄山在范阳郡城北边筑起了雄武城,表面上看来是防御侵略,实际上是储藏兵器、粮食做坚守范阳的部署,战马有一万五千匹,牛羊也相当于这个数目,他把张通儒、李庭坚、平冽、李史鱼、独孤问俗罗致身边,让高尚主持书记工作,刘骆谷潜伏在长安当情报人员,安守忠、李归仁、蔡希德、牛庭玠、向润客、崔乾祐、尹子奇、何千年、武令珣、能元皓、田承嗣、田乾真等心腹将领从军队里选拔出来,以藩将代汉将,更是自称拜火教光明之神的化身,范阳,平卢两镇上下的胡人,无不疯狂崇拜安禄山,两镇上下的兵马,水泼不透,针扎不进,但凡派几个有脑子的人去调查,这件事情就会一目了然!
而且刘骆谷我已经擒下,他为了保命,绝对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李泰初在高力士面前,毫不掩饰的把安禄山现在做的一切都说出来了,没错,他就是要掀桌子了。
他确实是想隐忍的,可是安禄山这都摆明车马打他脸了,他还怎么忍?
所以,李泰初准备直接掀桌子,刘骆谷这边完全没问题,因为他不实话实说就必死无疑,就算李泰初不杀他,安禄山难道就能保下他了?笑话。
李泰初现在可不是什么籍籍无名的人物,他在战场上立下大功,又有王忠嗣为靠山,想动他,除了皇帝亲自动手,谁能动?
连带着,李泰初的父母地位也水涨船高,更何况,安禄山也不可能救刘骆谷的,因为这就等于将他和王忠嗣的矛盾彻底激化,王忠嗣何人?天下兵将,一半是他的旧部,李光弼,哥舒翰,都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因此,刘骆谷不出卖安禄山,必死!
高力士的脸色变得阴晴不定,天见可怜,他今年六十六,六十七岁了,还要受这等刺激。
高力士乃玄宗忠犬,对李隆基绝对是忠心耿耿,至死不渝。
对这大唐江山,哪怕是豁出命去,高力士也得保下来。
因此,他听到这话,实在是冷汗涔涔,他非常了解安禄山被李隆基何等恩宠,更了解,光凭借这些,根本扳不倒安禄山!
不说别的,光凭借一个李林甫,就能解决所有的事情。
在李林甫眼中,打狗还得看主人,安禄山就是自己的狗,无论如何,他都会死保安禄山。
所以,这桌子,掀不了。
高力士叹了口气:“驸马爷,这件事情,你就当没发生过,好吗?过两个月,我调你去安西,四镇节度,你任选一个,好吗?”
李泰初眯起眼睛,行礼道:“高爷,不是我不想当没发生过,可是安禄山已经向我阿爷阿娘下手了,我怎么当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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