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姐,上次的事……我我我我想要登门道歉来的,可打听了几日也没打听出贵府,想不到、想不到我们又遇上了……你说、说这是不是天赐良缘啊?”
“表哥!”
杨承之将宋鹏义的话打断,他心爱的女子容不得别人调戏。
那日的经历太深刻了,因此柳香雪一眼就认出宋二来。
当日她与柳相思一同去郑王府,回来的路上差点被殃及池鱼,被人拆了马车。
当时宋二趾高气昂使人砸车的样子让她现在还心有余悸。
宋鹏义说话她也不敢接话,躲在表哥的身后,轻轻的抓住他的衣袖,在他耳边说道:“表哥,我害怕……”
文华郡主挑眉,她自幼饱读诗书,向来眼高于顶,性子有些清冷。
若不是杨承之有个新科状元的头衔,还真请不动她屈驾宋府。
可惜,不等比试学问,先叫她见识了这么场好戏。
和宋鹏义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又和这位新科状元拉拉扯扯的,这做派真是让人瞧不上眼。
“这新科状元我瞧着也不过如此,既是见识过了,悦儿,我们走。”
说完,看也不看杨承之一眼,转身便走。
丫鬟们不知道今日小姐是怎么了,听说可以来见新科状元时,满心欢喜的在家中准备呢,又怕比试落了下风,临行前又研读了好几本诗集,便是在马车上的那一小会儿功夫都没有放过。
这怎么刚一见面还没比试就走了?
不过郡主是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她一动身,身后的丫鬟也呼呼拉拉的跟着走了,便只剩下杨承之、柳香雪和宋鹏义三人。
“柳小姐,还不曾请教过你的、你的芳名?”
杨承之在宽大的衣袖下握住柳香雪拉着他衣袖的小手,“表妹,这是二表哥,宋鹏义。
表哥,这位柳家三小姐……我的未婚妻子。”
这一次,柳香雪没有反驳。
她一心只想着赶紧打发走宋鹏义,不管表哥用什么说辞,只要他离自己远远的,不要再来骚扰她就好,上次的事情她可不想再经历一遍。
杨承之感觉手掌中包裹着的小手安安分分的,没有反抗的意思,面上不由得缓和了三分,连看着宋鹏义的目光都不那么凌厉了。
表妹果然只是害羞……婚姻大事,她一个女子怎么好意思挂在口中说起?想来,她心中该是愿意的,不然为什么没有反驳?
二人各自有各自的心思,表面上是站在了同一阵营想要打发宋鹏义,可真实的想法却是背道而驰的。
宋鹏义却没有理会那么多,目光始终追随着柳香雪。
什么小黄鹂小黄莺的,统统被他抛在了脑后。
像柳香雪这样柔弱的、单薄的,像白莲花一样出淤泥而不染的,才令他心生怜惜,恨不得将她捧在手心中倍加呵护。
书房中,气氛却非常沉闷。
虽然是柳明和宋大人头一次见面,可柳明为官多年,早已是打磨掉棱角八面玲珑的人物,一盏茶下来,已是和宋大人十分投契。
说到面见皇上述职的问题,柳明求宋大人帮忙探听探听消息,起码知道该从何处使力,宋大人自是没有推脱,负责安排面圣的何大人是他的同窗,二人关系要好,因此要打听打听也不是什么难事。
可本来还乐呵呵的何大人一听到柳明的名字笑容立马就收了起来,只说了一句:别人都等得起,怎么柳大人偏就这么着急了?
若是一个月之前,何大人这话还可以理解,可现下除了柳明外,所有官员都已经述职完毕回到任上,这个‘别人都等得起’从何而来?禁不住宋大人一再盘问,何大人终于松口又说了一句:“柳大人好福气,听闻家中有几位千金待字闺中,长幼有序,不知道这年长些的三小姐许了人家没有呢?”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
脚踏星河入梦来,手眼通神可囚天。经历人生大起大落,历经亲人的生死离别,他没有放弃,而是依然决然踏修武一途,经历重重磨难,沧海桑田,徘徊在生与死的边缘。如侠客嫉恶如仇,快意武力大陆。看尽世间丑恶,是去?是留?还是逃离这世间,他踏遍万千星球,人挡杀人,神挡灭神,终成就无上之境...
修真小说,多是修炼金丹,修炼元婴。番茄本书,将描述一个理想中的仙侠世界,与众不同。至于修炼之法,更是前所未有是否精彩,一切看了便知。时则深冬,大雪过后,整个炎京城都披上了一层银装。炎京城极大,可容纳人口数百万,而掌控东域三郡的‘镇东王’秦德的府邸便是在这炎京城。镇东王府邸占地极广,正门日间夜间都是大大敞开,府邸正门宽广无比,足够六七人并行入内。而在大门两侧站着两名身高两米左右的赤裸着上半身的勇猛大汉,这两名大汉犹如岩石雕刻一般,冷漠双眼扫视着过往人群,那宽厚的虎背之上正挂巨型血红色战刀。那血红色的战刀一眼看去足有一米五长。深冬之时,雪花满地,这两个大汉却赤裸着上半身,而这两个大汉旁边分别有一只凶猛的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