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微微以为是她检查结果糟糕,才会如此情绪崩溃,在门口调整了呼吸,才进了门。
听到余微微来了,外婆也出来了。
“刚下班呀?”
“对,外婆,我这几天忙,没时间过来,您还好吧?”
“哼”
,余微微的舅母可逮着出气的机会了,“忙?嘴上说得自己多孝顺,你外婆来了你连面都不露,怎么?嫌弃我们连带着也一起嫌弃她了?”
余微微瞟她一眼,先前在门口对她的那点同情,瞬间被她这丑陋的嘴脸击退了。
“您吃饭了吗?我带您去吃饭吧?”
“我们都吃过了,今天吃得早,你还没吃呢?外婆给你煮点面吃吧。”
今天新版书审读,余微微出单位已经快八点了,想着来看看外婆。
“不用,您既然吃过了,那我就去以安家里了。”
她审了一天的稿,眼睛已经酸胀得不行,此刻真没有力气就在这里看别人唱戏。
可是她刚迈开步子,手臂便被人拽住,“你想走啊?门都没有!”
舅母就这么摊开双臂挡在余微微面前,“我今天倒要跟你算一笔账,不算明白你别想走。”
余微微肚子饿得咕咕叫,她一饿就容易生气,脾气就不怎么好。
余微微想把包放在鞋柜上,却发现柜子上堆得乱七八糟,她索性就拖了两把凳子,扶着外婆坐下,自己也坐了下来,把包搁在腿上。
“算吧,想怎么算,你说。”
“你妈把你生下来,刚出月子,她就跑去上海了,你是在我们家吃喝长大的,你承认吧?”
“我认。”
“吃喝要钱,看病要钱,上学要钱,你花了我们家那么多钱,你认吧?”
余微微嘴角一抹嘲讽的笑,“你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的?”
“我吃喝看病上学的钱,我妈每隔几个月就定时寄给外公,只是她从来不问这些钱最后有多少是花在我身上的,有多少是被舅舅跟你拿走的。”
余微微舅舅从沙发上跳起来,怒目圆睁:“你胡说什么呢?谁拿你的钱了?你以为你外公不在了你就可以胡说八道吗?再乱说我……我替你妈揍你。”
余微微把翘着的二郎腿放下来,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的一对豺狼。
“外公有记账的习惯,你知道吗?”
余微微舅舅努了努嘴,“那又怎么样?谁敢说他给我的钱就是你妈寄来的钱?”
“是或不是,你自己心里应当有数的。”
余微微一双明目对着她舅舅心虚的眼睛,高下立见,不言自明。
余微微舅母却歪理一堆。
“你妈即使寄钱回来,能够用多久?既然把你交给我们照顾,那她寄来的钱就是公用的,分那么清楚干嘛?”
“不分清楚,怎么算账呢?”
“从小到大,我因为开学没有钱按时交学费,被老师罚站过9次。
我在外公的记账本上看到,每次开学前一个月我妈都有寄钱回来,但外公刚拿到钱,就被舅舅要走了,这些都是外公一笔笔记下的。”
资质平平和长生不死两种属性加身,陈生只想大喊一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老年穷。当宗门天骄崛起的时候,陈生还活着。当宗门天骄晋升长老的时候,陈生还活着。当宗门天骄寿终正寝的时候,陈生还活着。活着,熬成老前辈,他就能对小辈指手画脚,以大欺小了。悠悠岁月。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而陈生长驻光阴岁月不死不灭,淡看天骄起起落落,超然物外。...
众人不!你不想!...
胡莱先生,当今足坛像您这样只会进球的前锋生存空间越来越狭窄但尽管如此,您还是取得了耀眼的成就,请问您的成功秘诀是什么呢?在一个冬日的午后,胡莱向来自全世界的记者们展示他刚刚获得的至高荣誉,有记者向他提出了这样的问题。面对记者们投来的目光,胡莱的思绪却回到了中学时的那个下午,他孤独的站在球场旁边看其他同学踢比赛,他们不让他上场,觉得他是来捣乱的。他还想到了教练板着脸对他说的话胡莱,如果你不能付出十倍于别人的努力,你的天赋就只是毫无价值的石头而已。以及一个不屑的声音现代足球对中锋的要求越来越高,越来越全面,你只会射门有什么用呢?最后他的思绪定格于那时,夜幕已在东方的天空中若隐若现,在周边长满了荒草的废弃空地中央,有个女孩子很认真地对他说胡莱,你其实是有天赋的,而且是很厉害的天赋!因为你知道球门在哪里!胡莱盯着女孩子的眼睛,从那双眼眸中看到了身后的夕阳。阳光映在瞳孔中,流动着,燃烧着,凝成一道光环,仿佛要把自己也融化在这光芒中一样。收回思绪的胡莱重新回到了这个暖和的冬日午后,面对兴致勃勃的记者们,他微微一笑因为我知道,球门就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