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季白握住贴身佩戴的青玉扣,有些怅然。
若有生生世世,他当然也是想求的。
却不知往哪里求来。
于此事上,他与林津或许都有些贪心。
信步漫走,竟至清风崖上。
冬雪化尽,崖上青草丛生,鲜绿柔嫩。
岑季白行至崖边,崖下云海,浮游平缓,洁白可喜,然而上不见天,下不见地,又生些无端怅惘。
岑季白心知来生虚妄,便动了心思将陵寝修在梅山,再筑一处行宫。
林津爱梅,清风崖于他们又是格外不同。
不过想到那日他与太庙令议说婚仪,林津却说他奢靡之事,行宫尔尔,也便作罢。
“陛下?”
林浔忽然跃至岑季白身前,一把扯住他。
“苔草湿滑,陛下小心。”
岑季白忽然被他扯住,只好退了两步,离开悬崖边上。
“初何哥哥,你叫我来梅山?”
宋晓熹站得远些,此刻出声问道。
林府正是忙乱,他也在府上帮忙,却忽然接到宫人传信,要他往梅山来。
林浔好奇之下,也就跟来了。
“三哥那里乱得很,喜服做得大了,还得叫人改,那喜妆他又不爱……哎,陛下倒好,还有闲情到这里踏青。”
林浔嘀咕道,“踏青还不叫我,只喊了小小过来……”
不叫他不也来了吗?
岑季白与宋晓熹道:“看到清风观了?”
宋晓熹道:“这一年间,竟破败至此。”
“略作整修,用作官学如何?”
岑季白看了看清风崖下流云浮影,又道:“以后,这里就是梅山书院了。”
这是他与林津的过去,也是夏国的未来。
夏王季白三年,三月初七日,宜嫁娶。
陵阳街道上俱是红绸红毯,又有满城柳色青青,桃杏粉嫩,梨花如雪,愈显得日子吉庆热闹。
按规矩,岑季白是不必出宫亲迎的,只是他在太庙等不住,便往林府亲自接了人,去太庙行礼。
见他亲自相迎,林家二老原有的一丝不舍也都散去,林夫人与大将军一左一右,亲自搀了林津出来,将红色绸带递于岑季白牵着。
林津蒙了红色盖头,红衣裳流光溢彩,上头金丝织了凤羽,银线绣着云纹。
岑季白一时晓得这是他的三哥,一时又不确定这是否真是他的三哥,他不能扯了盖头看个清楚,心下煎熬,糊里糊涂跟着司仪走了仪程。
一时又担心这仪程太过繁复,宫里宫外折腾许久,三哥该要累着。
身为夏王,大婚当日自然没有人敢来灌酒,晚宴已毕,岑季白既是欣喜又有些恍惚。
推开寝殿大门,便见到他的王后端坐在喜床上。
岑季白实是激动难抑,竟忘了喜秤,径直伸了手要揭开红盖。
“等等,”
林津扯住红盖不放,“不许用手。”
林津要讨一个吉利口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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