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小谢也被弄得很舒服,舒服到一直记得那种深入骨髓的感觉,舒服到,觉得任何人都不能带给他这样的纯感官的快乐。
男人就是感官动物不是吗?
他在深夜睁开眼睛,看著跟自己做著这麽亲密的人,流著汗,喘息著,攫取自己仅剩的精力,他浑身没力气,只懒洋洋张著四肢,随他舔舐,揉捏。
也许是呻吟了的,他忘了,并不真切地知道,一切都模模糊糊。
不知道多少次,不知疲倦,肢体相缠的家夥,应该也很累,却像吸食毒品一样,上了瘾,不能停手。
“你好歹也歇歇啊……哥哥诶。”
那话听在安湛耳里,那种气喘不匀,带点儿贫嘴,又有些示弱的口气,尤其最後那声似乎是软绵绵的一声哥哥,他真恨不得钻到他身体里,彻底地占用。
“你妈的,小灵,妈的,少吭声,你哥哥、我受不了……”
似乎又进行了好久,小谢觉得自己随时都可能睡著,眼皮搭上了,却又生出眷恋,於是又凑过去,嘴唇和对方的任何一个部位接触下,火又点燃……两个人都是,睡著了,又醒了,始终粘在一起,四肢相缠,口舌相接。
大概是什麽都说了,小谢再没什麽想头,也许──心里某个角落有这样的念头,就这样吧。
青春麽,他有的是大把青春。
他才十八岁啊。
跟老安在一起,他很快活,他受宠。
他想,就暂时这样吧。
沈溺。
两个人在快天亮的时候才睡著,到中午的时候才醒过来。
几乎是同时。
安湛还有些忐忑,隐隐地,看著对面的咫尺的脸庞。
结果,小谢,朝他勾了勾嘴,便又靠过去,头靠到他胸前,或者说就是他怀里,很自然地,喃喃地说了句:“又缺课了,不知道老头子会不会点名……”
“要不要紧?”
“要紧也去不了了。”
还是困困地。
“那继续睡,饿不饿?”
“饿……我要吃烧饼油条豆浆。”
“好。”
安湛已经开始想这时候大概只有金乐乐永乐豆浆才有这些吧,烧饼哪里有呢,传统手艺的烧饼,他刚想坐起来,却又被小谢拉住。
“现在没了,再睡……”
他要老安继续充当抱枕。
安湛便又乖乖给他抱著,心里无数朵花绽开怒放。
妈的,这小子再跟他撒娇呢,还这麽自自然然,不矫揉不造作。
安湛突然想到一辈子。
如果一辈子……他心里被柔情蜜意填得满满的,一点空隙也不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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