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科轻笑,还“上帝的礼物”
,你那种根本就是叫“贪财”
。
后来路过蓝球机,我停下对秦科说,这是你这种灵长类长臂猿的长项啊。
结果他笑着说“那是”
又捉住我一阵猛K。
100个游戏币除了那个“推币机”
,我们都玩遍了。
我搂着一大叠粉红色的小票到门口的柜台,柜台小姐一点有将近四百多张票。
四百这个数字连微波炉的零头都够不着,只能换一副刀叉或是一个水钻发卡。
最后我们换了两个钥匙链,小布熊的。
我拿着这两个钥匙链研究说,母的是我,公的是你。
那哪个是母的哪个是公的呢?
秦科拿走一个说,这个肯定是母的。
我问,为什么?
他捏着那只熊说,你看她的表情。
我凑过去看。
他接着说,和你一样白痴。
我一愣,然后笑,是啊是啊。
然后举着我手里的那只熊说,那么愿意和她配成一对的那只更白痴!
悠闲的假日(2)
和秦科厮磨了两天,他就又要回实验室了。
他有事儿要干,有论文要赶。
我对他说,我也是生物,你研究我不好么?
秦科说,你这种生物是需要我花一辈子的时间来研究的,不急在一时。
一句话又把我甜地半死。
秦科曾经夸我其实是一只长得很像人的猪。
这句话简明扼要地点明了我的特质。
剩下的假日,我开始了这样全新的生活。
我躺在床上看小说,坐在床上吃饭,再躺回床上睡觉。
田兰说,你也稍微离开床活动一下。
我抚摸着床面说,床是我的第二个爱人,我不要离开它。
结果,晚上秦科就把我叫了出来。
他皱着眉头问,你两天都没下过床?
我惊讶,你在我们寝室安了监视器?
一看秦科脸色不对我也发现自己问的很白痴。
我恍然大悟,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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