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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每次都是柱子大哥在说,也不见你跟我说句话。”
一说起琸云的回信,贺均平顿觉委屈,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备受伤害的神色,那可怜兮兮的小模样直看得一旁的燕王世子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小子平日装深沉装稳重,连话都没几句,整天摆着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表情,而今竟然还会可怜巴巴地跟人撒娇了,这眉眼这神情,燕王世子怎么也没办法把他跟那一动手就要给人开膛破肚的家伙联系不起来。
燕王世子又眯起眼睛偷瞄了琸云一眼,心里想正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小妞漂亮又火辣,骑着马远远奔过来的时候就跟飘来了一朵红云似的,便是再怎么定力强的男人恐怕都要恍惚一阵,哪里能想到她竟是头杀人不眨眼的母老虎。
啧啧……他越想就越觉得兴奋!
“我要说的还不跟大哥说的一样,哎,小心台阶。”
琸云一边走一边提醒贺均平注意脚下,“那个,上回的信我不是亲自回了么?你什么时候来的广元,莫非没有收到信?”
贺均平一愣,旋即苦恼地使劲儿拽头发,“我没来得及看。”
他以为那封信一如既往地都是柱子大哥的啰嗦话儿,哪里晓得那竟是琸云回的,顿时后悔得不得了。
琸云笑着挥挥手,“没事儿,晚上我再跟你细说。”
贺均平立刻就高兴坏了。
他有太多太多的话想要跟琸云讲,若不是碍着还有外人在,恐怕早就冲过去拉着她倾诉衷肠了。
但他还是没忘了问起琸云出城的原因,满腹狐疑地道:“好好的怎么忽然离开了益州?难不成出了什么事?”
琸云顿了一顿,脸上露出无奈神情,“在城里得罪了人,所以出来避一避风头。”
“云妹妹得罪了谁?”
燕王世子从马后探出脑袋来,一脸好奇地问:“莫非是新任的益州刺史?云妹妹如何会得罪了他?不过也没关系,以后你干脆来我们宜都吧。
有我给你撑腰,保管你在宜都横着走也没人敢管你。
‘’
孟大小姐“哼——”
了一声,不屑一顾。
琸云笑笑,朝贺均平看了一眼,低声道:“说起来也是你认识的,就是京城陆家的大少爷陆锋,你不是曾说过那是你远房表哥么?‘’
贺均平愣了一下,立刻想起许多年前的旧事。
他记性实在是好,便是过去了这么多年依旧清楚地记得那时候琸云提到陆锋时那不同寻常的脸色。
他不清楚琸云与陆锋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和瓜葛,可是他却很肯定,陆锋对于琸云来说一定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
“陆家大少爷?”
燕王世子倒先接了话,大声嚷嚷道:“我晓得我晓得,六月底的时候还来过一回宜都,看起来倒是谦逊有礼的一个人,我父王对他夸赞不已。
云妹妹怎么把他给得罪了?
琸云避重就轻地笑道:“也怪我,偷偷地说他的坏话被逮了个正着。”
燕王世子立刻大笑,“好,好,原来云妹妹也会做这样的事。
说老实话,虽说我父王一直在夸他,我心里头可不喜欢那样的。
年纪轻轻老成持重,一点意思也没有。
还是平哥儿好。”
人前人后两副嘴脸什么的,实在太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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