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裳被软禁之后,孙权去她的时候反倒多了,五天之中,总有两天呆在袁裳屋里,剩下的三天陪着谢舒。
时值十月末,天一日比一日黑得早了,这日傍晚时候,谢舒闲来无事正在屋里帮青钺捡子,只见孙权从外头进来了。
青钺便收拾了簸箕出去,谢舒了眼案上的漏壶,已是酉时三刻了,外头的天黑得深沉。
谢舒此时已吃过饭了,料想孙权也该在别处吃过了,谁知却见他手里提着一方漆木食盒。
谢舒奇道“这么晚了,你还没吃饭么怎么自己拎着食盒,何不让侍从帮你拎着”
外头下着冬雨,孙权虽是打伞回来的,身上却也难免淋湿了,他将食盒放在桌上,解了腰带宽衣,道“我早就吃过了,这是给你的,我怕路上被雨淋了,因此自己提着回来的。”
谢舒越发好奇,道“是什么东西”
孙权换了一身家常衣裳,敞着衣襟来到谢舒身边坐下,揭开提盒端出一盘吃食,献宝似的送到谢舒面前,又将一双象牙筷子塞到她手里,道“夫人快尝尝。”
笑眯眯地着她。
谢舒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他唱的哪一出,只见面前的铜盘里是切片的莲藕、芋艿,还有一样青色的,不出是什么,大约是青笋片,上头淋着焦黄的蜜汁。
谢舒奇怪道“这是什么”
孙权扬眉道“糖葫芦啊那天你跟我上街,不是说想吃糖葫芦么我不知道糖葫芦是什么,回来问了府里的庖厨,庖厨也都没听过。
我让他们试着做,他们却真给做出来了,夫人快尝尝是这个滋味不是”
眼前盘子里的东西哪有半点糖葫芦的样子,谢舒想了想方才恍然,原来那青色的不是笋片,是葫芦片,孙权和府里的庖厨们没见过糖葫芦,还以为按字面意思把糖汁淋在葫芦上就是糖葫芦了。
谢舒着这盘真糖葫芦,笑得肚子疼,道“这不是黑暗料理么”
孙权不懂什么是黑暗料理,也不明白她笑什么,委屈道“好歹是为夫的一片心意,还为此忙活了好几天哩夫人尝也不尝一口,一个劲儿地笑什么”
谢舒笑道“好,我尝尝。”
夹起一片葫芦蘸了蜜汁吃了,滋味还算过得去。
三国时虽没有糖葫芦,但有蜜汁麸于和桂糖莲藕,庖厨有样学样,做得倒也不差。
孙权忙问“好吃么”
谢舒点头道“好吃是好吃,可真正的糖葫芦不是这个样子的。”
孙权失望道“不是这个样,那还能是什么样”
谢舒想了想道“明晚你还来么你若来,我就做糖葫芦给你吃。”
孙权转了转眼珠道“夫人若是做糖葫芦给我吃,我才来呢。”
谢舒轻轻拍了他一下,道“你少贫嘴,不来拉倒。”
孙权忙笑道“来,夫人亲自下厨,为夫哪能不来呢。”
从谢舒手中接过象牙筷子,自己夹了一片蜜汁莲藕咬了一口。
谢舒道“夫君,我也有东西要送给你。”
孙权道“哦是什么东西。”
谢舒起身去妆台上拿来一只铜匣子,小巧玲珑,大约只有手掌的一半大小,打开只见里头是一大一小两只金指环。
孙权凑近了一眼,道“是你在街上打的那对么”
谢舒点点头,道“你坐好了,我有话对你说。”
孙权在谢舒屋里随意得很,没系腰带,大敞着衣襟,正盘着腿坐在桌前吃莲藕。
谢舒便夺了他的筷子,让他与自己对面跪坐在桌前,又替他系紧腰带,抚平衣襟。
孙权笑道“为何这么郑重其事的都快赶上成亲了。”
谢舒蹙眉道“你正经点,别嬉皮笑脸的。”
孙权见她皱着眉噘着嘴,虽满脸不悦,却可得紧,额前垂下的一枚玛瑙钿子悠悠地颤着,满头青丝流泻,衬得她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玲珑可人,美不胜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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