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绍昀侧目瞥了一眼,本来是不想接的,看到来点人之后,又改了主意,拿起手机“嗯嗯啊啊”
了几句,又对电话里的那个人说了句:“不用了。”
盛绍昀打电话的时候,汤鹤就在旁边儿乖乖地等着他,俩人的距离很近,但盛绍昀没开免提,汤鹤听不到电话那边儿说了什么。
待到盛绍昀挂断了电话之后,汤鹤犹豫了一下,迟疑着问:“是谁呀?”
“刘叔,就我刚才给他打电话的那个。”
盛绍昀倒是没有要隐瞒的意思,给汤鹤解释道,“他跟我说人已经找好了,我说不用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
汤鹤愣了一下,忽然明白了过来,“你不打算找人堵盛泽承了吗?”
“嗯,暂时不了。”
盛绍昀点了点头,淡淡地笑了下,说,“你说的没错,我们有很多办法来对付盛泽承,不一定非得以暴制暴。”
刚才情绪上头的时候盛绍昀没能控制住自己,这会儿冷静下来,他也意识到,把盛泽承所做的事情在他身上直接复现一遍并不能真正地惩罚到他,反而可能会被他借机抓住把柄,衍生出更多的事情来。
“那……”
汤鹤忽然想起了什么,小心翼翼地看向盛绍昀,有点儿忐忑地问他:“我刚刚说的那个方法……你觉得可行吗?”
“当然可行啊,不然我刚才夸你干什么?”
盛绍昀愣了一下,语气有些啼笑皆非,笑着揶揄他道,“怎么,你该不会是故意问的吧?想让我再夸你一次?”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汤鹤又有点儿脸红了,手指下意识地蹭了下自己的嘴唇,在那里,盛绍昀的嘴唇的温度与触觉似乎还长久的停留着,他想要解释,却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只是希望自己能够帮到盛绍昀,但又怕自己的办法不够好。
盛绍昀勾了勾嘴唇,最终没有再为难他,实话实说道:“我不确定盛泽承会不会上套,但是我觉得我们可以试试。”
汤鹤想的办法其实十分简单,既然盛泽承想让他受伤,那他就直接将计就计,装出一副受伤的样子,他打算这几天都不回别墅那边儿去了,让盛绍昀与其他人交涉,就说他伤得很重,正在住院接受治疗。
不仅如此,他还要盛绍昀装作一副盛怒的样子,假装不知道是谁干的,要揪出背后的幕后黑手。
盛泽承那边儿肯定会得到情报,说汤鹤根本就没有受伤,但汤鹤就是在赌,赌盛泽承会心虚,会偷偷去医院里确认他的状况。
汤鹤打算让盛绍昀直接把盛泽承的罪行告诉盛弘业,让盛弘业派人到医院里盯着,一旦盛泽承真的去了,就相当于坐实了他的心虚,哪怕盛泽承再怎么狡辩,以盛弘业那种专断的性格,也一定不会相信他完全无辜。
当然,这个方法存在很大的风险,如果盛泽承识破了他们的手段,或者他真的沉住了气,盛弘业派去医院的人没有盯到他,自然会觉得是盛绍昀在说谎,进而影响盛绍昀在盛弘业心中的形象。
但盛绍昀愿意相信汤鹤的判断,也愿意陪他一起赌这一场。
汤鹤自己其实没那么自信,看到盛绍昀如此笃定的表情,他有些犹豫地看向盛绍昀,忍不住问他:“你真的想好了吗,万一——”
“没事儿的,相信我。”
盛绍昀没让他继续说下去,开口打断了他,语气认真道,“我不会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的。”
汤鹤抿着嘴唇,还想说点儿什么,但最终还是没说,只是点了点头,说:“……好。”
又过一会儿之后,盛绍昀买的衣服送来了,他让汤鹤穿上试了试,他买的就是最普通的白T恤和黑短裤,而汤鹤身上自带有一种纯粹的少年感,穿上后显得格外干净而清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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